“甚麼?”傻哥冇有明白二哥的意義。
“對了,另有個事。”二哥猛地神采變了,變得更加凝重,眼神也更加通俗。
因為黑道大哥的了局都是如許的,除開本身主動金盆洗手,讓出位置........
但如果東勇伯先一步昭告天下,給道上的人們都打個號召,說是位置留給白寶國了,他要金盆洗手了,那麼統統都順理成章。
東勇伯想得很直接,但是他卻想錯了。
東勇伯這輩子最值得高傲的事,就是在死光臨頭還亂了白寶國他們的軍心。
白寶國說這話的時候並冇有多想甚麼,就是直截了當的把本身的設法說了出來。
話音一落,東勇伯歎了口氣:“老跛子不會做這類事我信,啞巴不會做這事我也信,大傻腦筋太木,不成能想這麼多,但是吳師爺跟小東北......”
在聞聲白寶國的這句話後,他開門的行動生硬了一下,轉頭看了看二哥,發明二哥彷彿甚麼都冇聞聲。
走在路上,二哥見四周冇有人重視到本身,便很俄然的給傻哥說了一句。
坐在長官上的,是白寶國。
“長江後浪推前浪。”東勇伯的眼睛還是有些發紅,似是他哭過的跡象,說話的聲音沙啞得非常短長:“你個喪儘天良的東西.......”
雖說傻哥冇有明白二哥的意義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我當初也這麼以為。”東勇伯笑了笑:“你遲早會遭報應的。”
小東北彷彿是真冇聞聲,吳師爺不曉得為甚麼,感受有些光榮。
有的人,對於阿誰位置真的冇有興趣。
“養虎為患。”東勇伯隻說了這麼四個字,搖了點頭:“老子這輩子最悔怨的事,就是當初從彆人手裡救了你這個牲口。”
傻哥腦筋很木,但是第六感卻非常的精確。
“行,那我先跟老二下去了。”
就在書房的門外,吳師爺的手掌就放在門把手上,彷彿正籌辦出去。
全部《東和貴》的內部,彷彿有一條裂縫從二哥那邊開端漸漸閃現........
在總堂的書房裡,白寶國跟東勇伯相對而坐,兩小我的麵前都擺放著一杯熱茶,彷彿還是跟平常一樣,他們都在笑嗬嗬的聊著平常的嚕囌小事。
“哈哈哈!!!你們幾個兔崽子!!!給老子滾去買菜!!!老子早晨要吃火鍋!!!”白寶國在樓上的窗戶處探出了腦袋,衝著吳師爺他們喊:“讓人弄個火來,我們就在總堂的樓頂吃晚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