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明白了?”大海西幫謝舍倒了杯酒,眼裡的滄桑,比起當年更甚。
“您說的是.........”吳師爺迷惑的看著劉忠明。
“不說這事了,來,我們談談買賣吧。”劉忠明說道:“我傳聞你們要進一批貨,數量不小,對吧?”
“您的車,不成能不裝防彈玻璃。”吳師爺皺著眉頭:“這件事用猜的都能猜到,但他們還是對您動手了,那麼就隻要一個能夠。”
說實話,劉忠明真的不缺錢,他每年發賣到中海本地的白麪都是天文數字,海城這裡的白麪熟意,隻占了此中一小部分罷了,頂多占了百分之十五。
“他瘋了啊?”吳師爺瞪大了眼睛:“您但是有李書記當作背景的,就如許他也敢動你?”
“遭到槍擊以後,謝廳長就給我打了個電話,他說,如果我再不斷止跟新河區的合作,他就讓我去見閻王爺。”劉忠明嘲笑道。
白寶國就曾經說過,《越南幫》隻要喪失明智了,那麼在全部海城裡,就冇有任何一家社團能夠抵擋住他們的抨擊,哪怕是結合起來抵擋《越南幫》,也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。
走江湖啊,多個朋友多條路,這句話老是冇錯的。
“嗯,行。”大海西點點頭:“此次我們不拚,今後就都得死,誰叫李書記容不下我們這些殘餘呢........”
“對。”大海西無法的說:“陳海波就是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,你懂嗎?那孫子底子就不驚駭有一家獨大這類環境呈現,相反,他還恨不得海城就隻要一家社團,如許他就好辦理了,如果這個社團不聽話,他能壓住統統的聲音,完整把這社團給滅了,而不消像李書記他們那樣,顧忌這顧忌那的。”
“他是真想讓你死?”趙長青皺著眉頭,顯得有些不解。
“謝廳長是要借刀殺人?”吳師爺喃喃道:“莫非他真的瘋了嗎?行動這麼大,如果把中心的人鬨下來......”
“嗯,明天的槍擊,就是信號。”劉忠明歎了口氣:“姓謝的擺瞭然就是威脅我,打在我車窗上的那些槍彈,就相稱於送給我一句話,彆覺得我不敢殺你。”
趙長青點點頭,接過了吳師爺的話:“這是個信號。”
“喲,李書記不怕養虎為得了啊?”謝舍怪笑道:“當初是他跟謝廳長把我們城區給分化了,要的就是我們相互合作,免得一家獨大,現在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