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二哥的場子說到底也是《東和貴》的場子,明著搞出大行動,那不就是在打白寶國的臉嗎?
“如果你感覺對不住我哥,那麼你就給老子好好乾。”傻哥走到沙發邊,把後側櫃子上的砍刀拿了下來,將上麵纏繞的紅布一層層解開:“等我哥出來了,你還給他一個更牛逼的堂口,還給他一堆更牛逼的場子,行不可?”
妒忌二哥這麼年青就能混得風生水起,而本身混了這麼多年的黑道成了老前輩,卻還是老模樣止步不前。
當天夜裡九點擺佈,傻哥帶著陳九山解纜了,冇有帶其彆人。
既然小東北不敷為懼了,那麼這些已經對二哥落空了害怕的人,為甚麼還冇動二哥的場子呢?
冇錯,這些人就是這麼想的,也是這麼乾的。
冇錯,你不是謹慎眼,你這心眼的確比針眼大不了多少。
“這是王慶山的刀。”傻哥說道。
老跛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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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必定想不到啊,吳師爺,連我都冇猜到你這步棋會下到這裡,更何況是那小我?”錢東來嘲笑道:“那傻逼算個屁。”
“傻哥,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吧。”潘子把手裡的帳本放下了,衝著傻哥笑道:“你們都上火線了,我還在前麵蹲著,有點不是個東西啊。”
“這刀比淺顯的刀大個一兩圈,質量也好了很多,重點很普通。”傻哥在中間說道。
傻哥不說話了,沉默了一會,他說:“行了,你們把名字跟地點留給我,我一會帶著九山去辦這事。”
在傻哥他們解纜後不久,錢東來便來到了吳師爺的住處,陪吳師爺喝茶談天。
錢東來嘲笑道:“打了也就打了,誰敢找我們的費事?”
“我們新河區裡,獨一能配得上這把刀的人,隻要大傻了。”白寶國說這話的時候神采很苦澀,老跛子實在也有這個資格,但他不是東北人,以是他配不上這把刀,隻要大傻,是跟阿誰王慶山一樣從東北來的東北虎.......
接過刀的第一時候,陳九山就感遭到了一個字,重。
“明天那人應當想不到大傻會去堵他吧?”吳師爺問道。
“大頭,聊聊唄?”傻哥手裡緊握著砍刀,眼底湧動著氣憤。
“你不屬於我們如答應以拿命去拚的人,不值得,我們賣力跟敵手麵劈麵的乾,你幫我們措置好背後的事,還是也是幫上了大忙。”傻哥站了起來,幫潘子清算了一下領帶,拍了拍他的洋裝:“你跟老錢是一類的角色,都是聰明人,可你比他更能管好我們的堂口,感化一點都不小,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