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二哥的場子說到底也是《東和貴》的場子,明著搞出大行動,那不就是在打白寶國的臉嗎?
“可我想乾掉的不止一兩個啊。”傻哥咂了咂嘴,神采有些委曲,看著錢東來,摸索著問了一句:“我乾掉十來個行不可?”
既然小東北不敷為懼了,那麼這些已經對二哥落空了害怕的人,為甚麼還冇動二哥的場子呢?
“第一,前段時候我們太低調了,就像是墮入了一個老邁入獄群龍無首的低潮期,對於一些小範圍的侵犯我們也是能忍則忍,從這點上看,他必定會以為我們慫了,要開端低調了,不敢跟人亂來了。”吳師爺笑道:“第二,他是大頭,其他的都是小戶,我不成能打他這個職位頗高的人,打他必定會有費事,不是麼?”
陳九山神采頓時就變了,滿臉衝動的跑了過來,緊盯著傻哥手裡的砍刀:“傻哥,給我看看唄?”
傻哥嗯了一聲,冇說話。
當天夜裡九點擺佈,傻哥帶著陳九山解纜了,冇有帶其彆人。
“傻哥,這把刀.......”陳九山眼睛一眯,仔細心細的察看著傻哥手裡的砍刀,嘴裡說道:“是吳師爺明天給你拿來的?”
“如果你感覺對不住我哥,那麼你就給老子好好乾。”傻哥走到沙發邊,把後側櫃子上的砍刀拿了下來,將上麵纏繞的紅布一層層解開:“等我哥出來了,你還給他一個更牛逼的堂口,還給他一堆更牛逼的場子,行不可?”
啟事非常的簡樸,二哥不在了,另有傻哥在,吳師爺,陳九山,錢東來,這一流的人也還是讓人驚駭。
傻哥的兵器很簡樸,就是一把王慶山用過的砍刀罷了,這把砍刀被他磨了兩個小時,貌似也規複到了王慶山利用時的狀況,看那寒光閃動的模樣就能感遭到它的鋒利。
妒忌二哥這麼年青就能混得風生水起,而本身混了這麼多年的黑道成了老前輩,卻還是老模樣止步不前。
“乾掉一兩個仇家?”傻哥在聞聲錢東來的話後,有些愁悶:“吳師爺答應我脫手了?”
這時候,傻哥也把裹著砍刀的紅布全解開了,想都冇想直接遞給了陳九山。
“你甭去。”傻哥直接回絕了潘子的要求,神采很當真:“你賣力打理買賣,我跟九山賣力開疆擴土,你忘了他在入獄前是如何跟你說的了?”
這把刀是吳師爺通過一些乾係,從白道手裡弄來的,本來他是籌辦給白寶國留個記念來著,但冇曾想,剛送到白寶國那邊,白寶國就讓他送給傻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