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隻是那天的第一起攻擊,不過半小時,上百個《潮州幫》的混子坐著幾輛運貨用的大卡車來了病院,每小我都拿著傢夥,但冇幾個帶槍的。
二哥感覺,如果不是那人的槍法太差,那麼就是這根路燈柱子是槍手的殺父仇敵。
二哥的打算很簡樸,開車去南港區,然後找到目標,泊車,下車崩人,等崩死了蠍子再上車走人,多麼一氣嗬成的打算啊。
如果二哥是走路疇昔的,那麼這一槍絕對是正中他的身子,了局可想而知。
凶手是誰,二哥到最後都不曉得,也冇有查到。
畢竟這個陣容太大了,如果再動槍將影響擴大,指不定就得讓白道上的人翻臉了。
“不說風涼話你他媽會死啊?”
“歸正就是他,現在你們坐車疇昔,上二環,然後從南港區的新街出來......”吳師爺在電話那邊說道:“他在跟幾個部下用飯,人未幾,估計他們是被差人斥逐歸去以後,就順道落腳用飯了,地點也不是《潮州幫》的首要按照地,但四周還是有很多《潮州幫》的人......”
是的,南港區,阿誰在無數新河區混子眼裡的龍潭虎穴。
自從錢東來他們安排了上百人在四周漫步以後,二哥一點都不擔憂本身會出事,都多久冇人來這兒找他費事了?
傻哥也在愁悶,媽的,莫非我哥是抄了《潮州幫》的祖墳了?
這一次的攻擊比上一次還不如,這群孫子還冇來得及動槍,十幾輛警車就拉著警笛過來了,這是白寶國喊來的。
“有錢人啊,就是難對於。”白寶國歎了口氣。
“明天帶著《潮州幫》來堵你的人,是大四喜的部下,蠍子。”
“冇事,我現在就去崩了他,最多數小時就返來。”二哥說道,然後掛斷了電話。
《潮州幫》跟《百聯勝》打響了新河區的第一槍。
在滿城風雨的時候,他們四小我就敢闖南港區去辦人,這類膽量確切不是淺顯人能有的。
“前次的事對不住了,但黑道就是如許,有的人,哪怕我們死了都不能獲咎啊......”
《東北幫》,《福記》,也紛繁下了不異的指令,誰都明白,現在真的不能再持續內鬨下去了。
既然都想來殺我領錢,那麼就讓他們不敢來殺我領錢不就好了麼?
聞聲這個數字的時候,二哥隻感受頭疼,真的,很頭疼。
可他千萬冇想到的是,本身剛小跑過了馬路,隻聽一聲槍響,間隔本身不過一米遠的路燈柱子就捱了一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