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曉得。”二哥當真的點點頭。
就跟我們上學的時候一樣。
蠍子的那幾個部下反應很快,在二哥剛進飯店的時候就重視到他了,可惜的是他們還冇來得及喊出聲就吃了二哥一槍子。
俄然間,二哥在門口停下,轉頭衝著阿誰胸前掛著大堂經理牌的男人喊了一句。
雖說如此,此人卻極其謹慎,特彆是在曉得二哥乾掉蠍子以後,他壓根就不在內裡露臉了,就龜縮在南港區裡,持續跟二哥玩詭計狡計。
“我需求一燃燒星........”二哥安靜的說道:“隻要到了合適的機會.....我就能把全部新河區.....不對......很能夠是南港區跟新河區這兩個城區......都撲滅烽火.......”
“媽的!想弄死我?!!”
“給《潮州幫》的人帶個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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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蠍子一邊拍飯桌一邊說“老子遇見了小東北弄不死他”的時候,二哥剛從內裡走出去,很可巧的就聞聲了這話。
可到了現在,二哥乾掉了蠍子,並且是在南港區乾掉的,這就給很多人倒了一盆冷水,讓他們沉著了下來。
“東北哥......我就是說著玩的.......”蠍子在顫抖。
大四喜是《潮州幫》的堂主,前文中就曾寫到過,他跟陳九山有仇,也是逼著陳九山從南港區跑回新河區的首惡。
在他看來,想要平步青雲成為大佬,那就必必要得乾一些大事,比如......
“冇變啊,我一向就如許啊。”二哥哈哈大笑著。
扣下了扳機後,二哥擦了擦濺在本身身上的血跡,嘴裡冇好氣的罵著,然後又衝著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蠍子補了一槍。
“說唄,我還能賣你啊?”吳師爺好笑的說。
很多事都有共通的處所,不管是國與國之間的疆場,還是黑道當中不見硝煙的疆場,很多處所都能用得上呼應的戰略。
“我籌辦找個機遇,把大四喜辦了。”二哥笑道。
二哥不是海城的本地人,也不是新河區的本地人,但自從他跟上了白寶國,還成為了《東和貴》的堂主,對於新河區這三個字,他就有種說不清的歸屬感。
在他看來,本身能在這個春秋成名,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事了,這能夠就是本身要平步青雲的征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