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挑選了當白紙扇,那就得做到最好,最頂峰!
如果在這類腦漿都讓石頭砸出來的環境下,還能有口氣,那麼這就絕對是人類史上的一個古蹟了。
“我操你.......”常江山的臉上全都是血,從他在車廂裡扭曲的姿式來看,估摸著傷的不輕,有一條腿已經摺了過來,看模樣骨頭斷裂的程度非常誇大。
大哥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,低著頭,抽著煙,不再說話。
“我難受你媽.逼!!!你這個卑鄙小人!!!”馮駝子吼怒著。
半分鐘後,電話通了。
鬼榮樂嗬嗬的說:“有我們倆出馬,另有甚麼搞不定的?”
每當吳師爺想起陳海波的這句話,都會感覺本身有些哀思。
“哎喲,你另有脾氣跟我操呢?”鬼榮笑得很調侃,把槍口移開,問常江山:“老子現在撅著屁股給你操,你站得起來嗎?”
“幸運罷了。”吳師爺搖了點頭:“我最後想的是恐嚇恐嚇他們,如果能趁機乾掉一兩個,那天然最好,哪怕是乾不掉,也能嚇他們一顫抖。”
“固然我們之間的乾係半近半遠,但我感覺,我能信賴你,因為你是老二的哥哥。”吳師爺俄然伸出了手,笑容非常暖和:“跟你相處了一段時候,我也感覺,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。”
如果海城裡有人比你更聰明,那麼總有一天,你會從你的位置上摔下來,活活摔死。
媽的,讓你跟我蹦刺兒。
二哥衝著王半仙微微彎了彎身子,算是鞠躬,也算是他對於這些老前輩的尊敬。
當然,二哥但是遭到了吳師爺叮囑的,不管對方是死是活,那都得補兩槍。
為敵,那就得不擇手腕,看他年紀大就心軟,那還真不是本身無能出來的事兒。
“喂?”
曾經,陳海波送給過吳師爺一句話。
處於入迷狀況的吳師爺,並冇有看來電顯現,直接接通了電話。
吳師爺好久都冇有遇見這麼能讓他鎮靜的棋局了,對他而言,此次的黑幫死鬥,就是一個考證本身才氣的絕佳機遇。
“冇忘,我送了王半仙六顆槍彈,給他陪葬。”二哥笑道:“鬼榮最直接,拿著五連發頂住常江山的臉開了一槍,腦袋瓜子都給崩爛了。”
“實在我感覺你挺可悲的,因為像是你如許的人,想好好活下去,那就隻能在勾心鬥角的日子裡摸爬滾打,直到過完這一輩子,你的人生還真是可悲啊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