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鐘後,伯仔已經讓陳九山按在了地上,用五連發頂住腦袋,動都動不了。
看堆棧的人隻要四個,這時候四個一個不剩的都死光了,誰來求援啊?!
“這意義是,我們到時候趁亂再辦大事?”
看模樣二哥又開端算舊賬了,冇體例啊,從某種角度來講,他此人也挺記仇的。
“您說,這事您要多少錢.......”
“估計能賺一兩百萬吧。”二哥對於這東西還是有經曆的,略微預算了一下便有了答案。
在瞥見陳九山比劃的時候,伯仔的臉頃刻就白了。
“砰!!!”
“《新勝記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他們明天賦被“潮州幫”的掃了賭檔,就在同一天,九龍東的堆棧被掃了,你感覺他能不思疑嗎?”二哥笑道:“我們不需求他確信,隻要他思疑就夠了,剩下的我們漸漸來。”
“老邁,我們不留個活口給九龍東他們報信?”陳九山問,他有些獵奇:“冇人報信的話九龍東如何曉得是《潮州幫》乾的?”
“*的開門!!!”
“東北哥......此次玩兒大了吧.......”伯仔有些顫抖:“前次的事真不是我乾的......你的堆棧也不是我掃的.......”
那小弟牙都快咬碎了,但比起氣憤,更多的還是驚駭。
伯仔直接罵開了:“*的!!冇點眼力見!!”
“此次還是來拿兩斤麵兒吧?”有人問。
自那今後,九龍東也冇有讓他還錢的意義,隻是給分撥的任務漸突變少,他已經有種不得九龍東賞識的感受了。
媽的,走火也不在你褲襠裡走火啊?剛拿出來就走火有這麼巧嗎?
“走吧,歸去了。”二哥打了個哈欠,壓根就不在乎腳邊還躺著一個曾經的仇敵,揮了揮手對陳九山說:“把這兒一把火點了,掃潔淨尾巴。”
他跟小東北那事到最後也冇弄清楚,堆棧明顯就不是他掃的,但九龍東莫名其妙的就幫他填了這個洞穴,說真的,這事他是真堵在內心過不去。
從這句很有伯仔特性的話就能看出來,他明天的表情不太好。
這幾個看堆棧的人還是比較有眼力見的,曉得伯仔明天表情不好,以是在他出去以後,該泡茶的泡茶,該遞煙的遞煙,總之是把統統能讓伯仔舒心的事都做足了。
“伯仔哥來了!從速的去籌辦貨!三子!去開門!”
二哥看了看死不瞑目標伯仔,又看了一眼本技藝裡還在冒著青煙的手槍,驚奇不已:“哎呦我操,走火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