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大的傢夥,砍那麼小的目標,如果偏一點本身的手就甭要了。
“小東北!!!”
二哥說,他當時一點都不活力,隻是在想本身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了。
“你給老子丟大人了!!!”白寶國氣憤地無以複加,如果不是吳師爺讓六小我死死拉住白寶國,恐怕他當時衝過來就得開打了。
那些由他帶來的混子天然也被他帶走了,而遵循白寶國的叮嚀留下來的那小我,直接被啞巴從賭檔拖了出去。
現在報應來了,死倒是冇那麼輕易,但手指頭卻被人給砍了下來。
“給你機遇?”白寶國聞聲這話就笑了,咳嗽了幾下,隔著幾米遠一口濃痰吐到了這賭徒的腦袋上:“你他媽養孩子關我屁事?有孩子要養還來打賭?”
“但是我感覺吧做人不能太絕,各為其主啊。”白寶國拿出煙撲滅,抽了一口:“除了丟牌的阿誰孫子,你們其彆人都走吧,我也不想難堪你們。”
可吳師爺接下來的一句話,卻讓他忍不住親熱的問候了吳師爺祖宗十八代。
“感謝白寶哥了,今兒的事是個曲解。”老牙恬不知恥的說道,拍了拍衣服就抬腳要走,可惜他還冇來得及反應,腦袋就被白寶國按住,狠狠的砸在了桌麵上。
“媽的!!!你他媽給我丟大人了!!!操!!!”
“媽的。”
四周的人都看向了二哥,有等候的,也有驚駭的,總之那些目光都很龐大。
二哥當時就瞥見有幾個小弟尿褲子了,這點真的冇有誇大,因為站在二哥中間的地痞就是褲襠一濕,渾身顫抖個不斷。
想著先前那些被砍掉手指的客人,這群地痞顫抖得更短長了。
老牙聞聲吳師爺的這話後,都快衝動得哭出來了。
“你們幾個滾,動員手指頭去病院看看,應當還能縫上。”白寶國從賭桌上跳了下來,冇再持續用槍指著老牙。
記得在故鄉的時候,真有人這麼罵本身,給他兩鋤頭都是輕的啊。
聞聲這話以後,在場的混子們都嘀咕了起來,臉上滿是不敢信賴的神采,估計都覺得本身耳朵出題目聽錯了。
“操!!!”
二哥神采呆愣的看著桌上的手指頭,內心不是驚駭,而是感覺......如何說砍就砍啊?!
“讀書人就是讀書人,還是太心軟了。”白寶國把目光轉到了站在一旁的二哥身上,悄悄的看著他,說道:“不是說能幫我嗎?現在幫我操個刀唄?”
啞巴抬起砍刀,對吳師爺做了幾個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