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筷子是先前陳婉荷用的,碗也是陳婉荷用的碗。
見二哥承諾了下來,白寶國對勁的笑了,然後把目光轉到了大頭身上。
“我感覺,這事應當這麼算。”白寶國指著二哥說道:“固然大頭有不對的處所,但你也不該下這類死手啊,這事你的錯不小,你認不認?”
你他媽演戲還能演得假一點嗎?!!你現在滿臉都寫著“不平就起來咬老子啊”這句話啊!!!當我眼瞎呢?!!
“不喜好了,一點都不喜好了。”二哥很當真的說道,冇有跟傻哥開打趣的意義:“老爹給咱說的話是對的,不是一個層麵的人,就不該有交集,找媳婦還是找個能過日子的比較好,陳婉荷分歧適我。”
去了病院,見到了大頭,二哥當時就明白了,媽的,是白寶國要開端媾和了。
一向到二哥把碗裡的飯吃光,二哥纔出聲。
謝長安歎了口氣,把槍收了起來,冇有再跟陳海波持續還價還價的意義了。
“行......”傻哥縮了縮脖子。
“能夠今後再也冇人幫她吃剩飯了吧.......”傻哥苦笑道,也起家跟了出去。
二哥的嘴角抽了抽,忍不住罵了他一句:“你個犢子不會說話就閉嘴,一說話就把你智商給透露了,我感覺我們比他的命值錢行不可?!”
二哥目光冰冷的看著這一幕,很沉默。
直到謝長安攬著陳婉荷分開這裡,他纔出聲。
老闆收完錢立即就分開了這個是非之地,媽的,兩百塊可不是小數量啊,他們吃的那些飯菜加一起都不超越六十,這兩百還是賺的。
這時候傻哥才發明二哥的手心多了幾道傷口,正在往外流血,看這些傷口的形狀,應當是在握拳的時候被手指甲弄出來的。
就在這時候,傻哥很獵奇的問了二哥一個題目。
“陳叔,不消這麼不給麵子吧........”謝長安咬了咬牙:“我爸跟您也是老朋友了,我隻是想帶走小我罷了.......”
傻哥坐在椅子上,愣愣的看著剛纔二哥用來用飯的碗筷,久久無言。
“都聽老邁的。”二哥點點頭。
二哥笑了笑。
實際上,白寶國冇想那麼多,他就隻是在裝個逼罷了,免得大頭說他這個話事人辦事不公道,一張口就偏袒小東北。
陳海波見二哥冇有跟他說話的心機,倒也不在乎,拍了拍二哥的肩膀,隨即就帶著幾個差人分開了飯店。
“偶然候真挺恨我本身的,媽的,我如何能這麼冇用呢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