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的,這槍口如何又對上我了?!
二哥的設法就這麼簡樸,並且對於同為黑社會的仇敵,他是一點都不帶仁慈的。
“你給老子滾,要不然我拆了你的骨頭!”阿誰領頭的更有規矩了,非常客氣的說:“你是要滾還是要讓我弄死你啊?”
二哥點點頭:“您是哪位?”
老狐狸就站在走廊口那邊,可在聞聲白寶國的聲音以後,他很自發的小跑出了病院,現在他的人已經站在警車中間了。
誰不怕打擊抨擊啊?
大四喜顫抖了幾下,笑道:“放心吧,白寶哥,你冇那機遇的。”
“操!!!!”
“喲,我還覺得這是誰呢,流這麼多血還不死啊?”二哥笑眯眯的走疇昔,一臉賤笑的站在陳九山中間,看著這個渾身浴血的人,問他:“被砍了?”
“白寶哥,冇想到你也在這兒啊。”那差人笑容有些生硬。
“小事。”陳九山說道,估計他也冇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二哥,神采非常龐大。
“我覺得就是淺顯的黑道仇殺呢,補刀這類事在病院很常見啊,有甚麼都雅的。”白寶國不耐煩的罵道,雖說他還在人群以外,冇有瞥見二哥,但這類隔空罵人的技術還是爐火純青。
對於這類事,二哥還是抱有很大的八卦心機惟要去一探究竟,陳九山到底是刨了他們祖墳還是把他們家熊孩子扔井裡了?至於這麼追著弄他嗎?
大四喜?
“乾甚麼呢?”白寶國推開人群走了出去,看了看二哥他們,又掃了一眼大四喜那邊的人,最後才把目光放在這群公安身上:“你們是南港區的?”
“哥們,你混哪兒的?”二哥很有規矩的問道。
“麻將裡的阿誰大四喜?”二哥謙虛的問陳九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