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說是王慶山了,就是二哥來聽這話都想揍白寶國一頓。
“我操你瘋了吧?”
“哥,你說阿誰王慶山.......”
他最後一句話還是仿照了王慶山的東北口,氣得王慶山差點冇追出來把白寶國的嘴給撕了。
兩邊會晤後,氛圍熱烈友愛,相互向對方表示了親熱的問候,在情麵這個話題上兩邊深切切磋,然後達成了共鳴。
“大學離咱這兒也不遠啊,用不著打車吧,坐公交去唄。”傻哥迷惑的嘀咕著,二話不說就把兜裡的錢全都拿了出來,丟給了二哥。
“這場子炸了太華侈,固然離我們遠不好守,但能給小東北他們一個熬煉的機遇。”吳師爺這麼跟白寶國說道:“他今早晨必定成名了,讓他來守這裡,一能給我們打名譽,二是能熬煉熬煉他本身,三是他能守住這個場子。”
白寶國氣得差點冇把水潑在傻哥臉上。
他感受本身賺大了。
“媽的要不是你出翻戲我會賴你的賬?!”
“明天那歌舞廳我留給你了,那場子今後你跟大傻子賣力,每個月的庇護費收多少我不管,我隻抽成百分之十。”白寶國說道。
就是如許,阿誰歌舞廳被白寶國大發慈悲的留了下來,傳聞那邊的老闆在瞥見白寶國他們這一票人走後,當即就衝動得哭了。
“吳師爺常常如許,賭檔內裡的花盆都是他養的花。”傻哥頭也不回的說道:“我也想學學他,進步點層次,總不能跟個傻子似的......”
今兒一早吳師爺也來講過這事,他說那場子一個月交的錢是兩萬擺佈,這麼說本身跟傻哥一個月就能賺一萬八?
在差人趕疇昔之前,白寶國本來是直接把場子用液化氣罐炸了消消氣的,可吳師爺卻攔住了他。
說著說著,二哥發明傻哥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窗外,彷彿是在看窗邊上花盆裡的蘭花。
“啥情麵啊?”傻哥獵奇的問了一句。
毫不誇大的說,白寶國這麼多年被砍了無數次,此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因為他一張賤嘴惹出來的禍事。
隨後趕來援助的《福記》小弟們也頂不住氣勢如虹的傻哥,硬是人少打人多的把對方給打佩服了。
走到王慶山他們賭檔門口的時候,白寶國俄然轉頭罵了一句:“操,大朝晨不洗臉,眼裡滿是眼屎,看得老子真噁心,你咋能這埋汰呢!”
白寶國哼哼的喝著水,一臉勝利感的說:“客歲,他跟我鬥地主,欠了我二十,今兒我找他說不消還賬了,他說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