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海城的黑社會分子,又有誰想到了?
仁慈?
“為甚麼?”二哥瞪大了眼睛:“就因為他狠?!”
陳海波瞟了二哥中間的空床位一眼,問他:“大傻呢?冇甚麼大礙吧?”
二哥咬緊了牙,手裡的煙已經燃到菸嘴那兒了,可他卻冇感遭到疼。
陳海波來見二哥的時候,神采很丟臉,能夠說他是完整想不到二哥會出這事。
二哥給本身點了支菸,然後把打火機遞給陳海波,一臉笑意的問他:“陳隊長,你彷彿不喜好我哥啊?”
“我想聽你說。”二哥的神采更丟臉了。
“行,我不對於他。”陳海波話裡有話的對二哥說:“但如果有一天,我給他活路走,他不走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“不成能。”二哥忍不住開口打斷了陳海波的話,緊皺著眉頭:“你這話我可就不信了啊,陳隊長,我哥能比我狠?”
嫉惡如仇這四個字已經不敷以描述陳海波的心態了,說白了,他恨不得全天下的好人都死光了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