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叫阿水。”那中年男人笑了笑:“你是小東北吧?聽你這口音應當是啊。”
“也是,你們毒估客確切算是買賣人,跟我們這類刀口舔血的人比起來,你們好太多了。”二哥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聽吳師爺說,你們這裡有一批高純度的白麪,數量還很多,對吧?”阿水問道。
“本來你就是吳師爺說的水哥啊,久仰久仰。”二哥跟他握了握手,不斷的打量著麵前這個男人,此人不像是毒估客啊,他連黑社會都不像,媽的,看起來如何跟個發作戶似的?!
“是啊是啊,都想你了。”阿水笑道:“冇想到啊,此次一見麵你就給我帶來了這麼大的一筆買賣,我得感謝你啊。”
阿水,廣州人。
剛入坐,阿水就開端抱怨現在廣州的毒品買賣市場是如何如何的差了。
二哥一時候冇反應過來:“你熟諳我?”
跟這群白道吃完飯後,二哥忍不住找個來由先撤了,跑到飯店樓下的走廊裡找了個長椅坐下,自顧自的抽起了煙。
這中年男人穿戴一身西裝,人長得有點黑,提及話來有一股子熟諳的味道,很像是二哥手底下那幾個廣州混子的調子。
“我們是朋友。”吳師爺咬了咬牙,還是決定把人脈放在第一名,暴露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:“九這個數字有點不吉利,你給我八就好了。”
“就是小東北。”吳師爺解釋道。
在這個時候,二哥並冇有重視到中間走過來了一小我。
倒不是因為此人的脾氣不好,或是他太重視端方,而是......
“阿水哥跟我在一起呢。”二哥說道:“我跟他一起上來,等我啊,頓時。”
“老二?”阿水一愣。
“你本來就不是好人。”二哥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在來之前,吳師爺就給二哥打好防備針了,在跟這個廣州毒估客頭阿水說話的時候,必然得客氣。
“純度不低啊。”阿水驚奇的說道。
這如果在太陽底下衝二哥笑一笑,那麼二哥眼睛就算是瞎了。
但他並冇多問,隻是給二哥說從速上來,統統都等上去了再說。
從七十年代末開端,他就開端在廣州做白麪熟意,玩著命打拚了十幾二十年後,他勝利的變成了一個廣州本地的毒販頭子。
阿水不愧是個行渾家,他冇有像是淺顯混子驗貨那樣切身上陣嚐嚐,而是用出了跟錢東來一樣的絕活,伸指頭出來一撚,很輕鬆就能摸出來大抵的純度。
冇等二哥有所反應,阿水先一步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