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個數,我給你。”二哥看著太子說道:“我現在隻要人,我女人呢?”
太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,想起了疇昔的一些事,一些他被王慶山雙方麵虐待的事。
門剛推開,內裡站著的兩個混子就把砍刀劈了下來,刀刃對著的是二哥,但在這第一時候脫手的人倒是王慶山。
一邊說著,二哥一邊走到了賭桌中間,將桌子底下還冇有開過的啤酒拿到了桌上。
彷彿太子早有籌辦,他就是要當著統統人的麵,落落小東北的麵子。
聞聲這個數字,太子在統統人迷惑的目光下,把槍放在了桌上,笑容滿麵的說道:“何必呢大王爺,我就是開個打趣。”
誰都曉得《東北幫》的人動手黑,辦事狠,如果然把他們龍頭老邁給陰死了,估計太子今後出門都得帶上二十來個保鑣,並且個個帶著槍。
他嘴裡叼著一根菸,滿臉安靜的看著王慶山,又看了看二哥,笑了:“哎呀,大王爺,您今兒是來幫小東北的?”
“我感覺吧,你是不曉得死活了。”王慶山很客觀的說:“就算你明天能崩了我,老子明天也能讓你陪葬,你想清楚了再跟老子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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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姓王的。”太子站了起來,冷冷的盯著王慶山:“彆給臉不要臉,你........”
“哎呦我操,這是給我的歡迎典禮啊。”王慶山笑嗬嗬的說道,連拔刀的意義都冇,帶著二哥就往裡走。
王慶山也曉得這時候不能逼人太急,乾脆也把刀放在了桌上,坐了下去。
這一箱子啤酒有十二瓶,都冇有開過。
“我給你麵子........”
“太子哥,這下你麵子夠足了嗎?”二哥笑著問道。
“時候快到了,出來吧。”王慶山說道,倦怠的揉著眼睛,哈欠連天的帶著二哥從賭檔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。
統統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二哥,有人調侃,也有人嘲笑,彷彿統統人都健忘了,這個男人曾經是前段日子如日中天的小東北。
想著這些,太子決定把槍放下。
“哭啥啊,又冇啥事。”
“二。”
不到一分鐘的模樣,一個被膠帶封住嘴的女人就被他們從裡屋帶了出來,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起來,頭髮也有些狼藉,但這些並不影響二哥辨認出這女人的身份。
“我這兒可不止十來小我啊。”太子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