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這麼說,但二哥還是感覺吳師爺的這個決定很靠譜。
就這個是非規格來看,這把砍刀彷彿是出奇的沉,大傻剛拿起來的時候,手都沉了一下。
“吳師爺說了,那三百萬隻是維修場子跟保他家人的錢,吳師爺隻是不殺他百口,但冇說不殺包坤啊。”傻哥聳了聳肩。
“先結合起來,掃幾個《東和貴》的場子,把這個當作投名狀。”彪豪不動聲色的說:“隻要投名狀到了,劉忠明就會拿第一批貨給你們。”
東北王?
於當天傍晚,二哥他們一行人便趕到了第一個目標地,金豪旅店。
“彪豪就在樓上,我們現在上去乾掉他就成。”二哥把腦袋從車窗伸了出去,微微眯著眼睛,看了看旅店的大門,說:“哥,我再問你一次,你是不是真的肯定要跟我們走一條路了?”
“拿給我看看。”大哥對傻哥說道。
那天早晨,彪豪請了幾個道上的朋友,越在金豪旅店的某個包間裡用飯,趁便聊聊新河區的局勢以及他們的下一步該如何走。
“輝子,東山,海誠,你們都是我的老朋友了。”彪豪幫這三個混子滿上了一杯酒,笑嗬嗬的問他們:“我這裡有條財路,如果你們情願,做兄弟的能夠拉你們一把。”
“比來我們幾個社連合合起來乾的事,你們應當多少曉得一些吧?”彪豪問道。
跟死人比,是永久都比不出成果來的。
“大哥,你本身選個稱手的傢夥吧。”傻哥把袋子放在了桌上,笑嗬嗬的從內裡抽出了那把用紅布包裹好的砍刀:“這是我的。”
這時候,傻哥拿著一個玄色的長條袋走了出去。
以是此次彪豪做東,請他們用飯,他們不敢不來。
“走吧,明天我們要辦的人太多了。”傻哥拿脫手機,看著吳師爺發來的簡訊說:“《新勝記》,《中安聯》,《新河社》.........”
“機遇跟風險是共存的。”彪豪說道:“想要贏利,哪兒有不冒險的?”
“你們莫非就冇點心氣?”彪豪不輕不重的提點了兩句:“莫非你們就想一輩子被《東和貴》壓著?那幫牲口壓根就冇想給我們留一條財路!”
也不是說劉忠明搞不定二哥他們,如果甚麼都擺在桌上談,明著跟他們硬碰硬的玩,那麼劉忠明的勝算很大,畢竟秘聞這個東西,不是幾年就能積累下來的。
這幾個朋友,都是冇有插手劉忠明聯盟的人,精確的說,他們也是冇有資格插手出來。
聞聲這個數字,那幾個小社團的話事人都有些心動了,上百萬的鈔票,對二哥他們來講不算甚麼,但對他們來講,就是個天大的數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