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著人疇昔了嗎?”二哥問道。
貴子當時也是頭疼得不可,媽的,本身如何就趕上這個煞星了呢?
“你去乾嗎?”吳師爺苦笑道,很直接的對二哥說:“你現在去了也不會起甚麼感化,指不定你也得栽出來,貴子那邊我已經讓陳海波重視了,實在不可,我就讓白道幫我們脫手。”
不打,就這麼對峙著,墳山那邊指不定會出多大的亂子呢!
“我們不敢,莫非你們就敢?”貴子也嘲笑了起來,目光說不出的傷害:“鋼蜢,你彆覺得在這兒牛逼就本事了,有種的,咱換個處所練練。”
九龍東隻是笑:“得了,給老子好好堵住貴子吧,剩下的事兒,歸去再說。”
想要讓一條黑道的“百足蟲”完整死去,那就必須先砍頭,再誅心。
掛斷電話後,二哥抽了最後一口煙,順手就將菸頭丟到了車窗內裡,舒舒暢服的伸了一個懶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