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啞巴的事,我已經曉得了。”吳師爺歎了口氣:“你把啞巴賣給了謝長安,讓他出氣,是不是?”
白寶國也這麼想。
“彆覺得我在開打趣,你曉得的,我不愛說大話。”吳師爺說著,衝著二哥招了招手,然後轉過身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。
在《東和貴》絕大部分的混子眼裡,小東北說的話,比白寶國還管用。
“能夠。”吳師爺很當真的點點頭:“這些年來,我鐵了心想要乾掉的人,隻要我有了行動,誰活下來了?”
“來,白寶哥,我幫您回想一下。”吳師爺暴露了他招牌式的笑容,很暖和。
或許他們也驚駭白寶國,但比起小東北來講,他們還是更驚駭後者。
隻要這五個字能夠描述當時的場景。
針尖對麥芒。
“冇人會情願跟你這類老邁的。”二哥插了句嘴。
白寶國神采猙獰的坐在長官上,握緊了拳頭,看著吳師爺跟二哥,眼裡儘是殺氣。
“媽的.....你感覺我真是那樣的人?”白寶國苦笑道,冇有再跟吳師爺他們發脾氣的籌算,好好說了起來:“我能賣了啞巴嗎?”
那些混子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類環境,當時就嚇住了。
這一幕,是白寶國跟二哥都冇有想到的,他們底子就猜不到吳師爺接下來要做甚麼。
白寶國的神采變得有些丟臉了,這個環境完整出乎了他的料想,他是壓根就冇想到吳師爺能找到這些線索。
“是!!!東北哥!!!我們現在就走!!!”
實際上,他們兩邊都有點慌了。
這幾槍,都是衝著天花板打的。
隻要讓吳師爺逮住了機遇,也就是一槍的事兒罷了。
雖說白寶國有穩勝二哥的掌控,但這不代表能夠在比武當中,毫髮無傷。
“那天半途離席的人隻要一個,如果你想看錄相的話,我可覺得你供應。”吳師爺歎了口氣,用手揉了揉眼睛,持續說道:“在這小我離席的過程中,啞巴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然後他就去堵謝長安了,你說巧不巧?”
“甚麼?”白寶國一愣。
他們在走的時候,壓根就冇去看白寶國,急倉促的就跑了。
白寶國渾身顫抖的看著吳師爺,咬緊了牙:“你他媽........”
“曾經的白寶國,是我最恭敬的人。”吳師爺俄然往前站了一步,把本身的椅子給顛覆了,然後退後幾步,撲通一聲跪到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