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一落,帶著啞巴就要擠開人群出去,可肥犬卻已經衝了上來,一把拽住了傻哥的胳膊。
“帶傢夥了嗎?”
“《東和貴》的啞巴,另有一個不熟諳的。”
說完,傻哥帶著一臉駭怪的啞巴就想走,但被肥犬叫住了。
“那人是小東北,我當時就認出來了。”肥犬對身邊的九龍東說道,雖說他捱了一槍子當時的確疼得要死不活,可貌似他一早晨就規複得差未幾了,傷勢還是嚴峻,氣色卻非常紅潤,跟平常冇甚麼辨彆。
隔了大抵不到半小時的模樣,病房的門再度被人敲響,隨以內裡也響起了一陣怒罵聲。
“好技藝。”肥犬發自內心的誇了一句。
“三......”那人迫不及待的數了出來,然後扣下了扳機。
這時候內裡的人已經衝了出去,好幾把五連發的槍口都對準了傻哥跟啞巴。
“曉得了老邁。”肥犬點點頭。
“好嘞!!”
等房裡溫馨了下來,傻哥用手擦了擦鼻子上麵的血,瞪著肥犬。
九龍東見肥犬一臉的自傲,便也冇再多說甚麼,擺擺手走了。
傻哥慢吞吞的轉過甚,盯著阿誰混子,並冇有脫手的意義。
能在對方開槍的同時握住槍管,然後勝利的竄改槍口讓槍彈打在彆人身上,這確切不是淺顯人的反應力能夠鬨得住的。
肥犬自認能做到這一點,畢竟敵我兩邊的間隔很近,能做出這類反應,對於他們這些久經存亡的老混子來講,不算難。
高調做人,低調做事,這是很多老混子的座右銘,前者能讓人曉得你,怕你,後者是為了庇護本身,不被白道的當作出頭鳥打掉。
瞥見傻哥如許一個年紀悄悄的後生能有這反應,肥犬真的很驚奇。
“啊,我是。”肥犬點了點頭:“你是誰啊?”
除開那些老大哥們,淺顯的混子必然是不敢跟本身.......
但全部新河區能做出這類事的人有幾個?滿打滿算也就那些已經在道上成名已久的老混子了吧?
“一個後生罷了,冇事。”肥犬輕鬆的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