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甚麼被他們逮?”陳海波發了支菸給大哥,然後本身點上了一支菸,從中間拉過來一張椅子,坐了下去。
陳海波滿臉不悅的看了周隊長一眼,說道:“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啊,但我也不好勉強你,你不喜好坐著,那你就跪著吧。”
被抽了第二棍以後,大哥臉上的笑容消逝了,但也冇再說話,就那麼看著周隊長。
有大用。
固然這話有點自大,但陳海波卻不由自主的信賴了大哥的話。
“我就說我冇看錯嘛。”陳海波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還在笑:“剛纔我在樓上開會的時候,正巧就瞥見你了,大東北,你這身材可有點奪目啊。”
但此次卻被人禁止了。
是啊,他但是跟王慶山一樣的怪物,如何能隨隨便便的栽在這類廢料手裡呢?
跟著大哥的報告,陳海波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,但大哥算是看出來了,那是標準的皮笑肉不笑,陳海波是真的怒了。
話音一落,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,從大哥身上披髮了出來。
周隊長不說話,隻是一個勁的瞪著大哥。
“我感受你的兒子不是甚麼好東西。”大哥滿臉安靜的說道:“看他們拽那小女人的時候,我就感覺吧,他們跟人估客冇甚麼兩樣。”
陳隊長,周隊長,兩小我的稱呼看似差未幾,隻差一個字罷了,但內裡包含的東西,可差了太多。
“感謝了,陳隊長。”大哥笑道。
周隊長見大哥捱打不出聲,他也感覺奇特了,比及了最後,他都不敢打了。
“這事是如許的.........”大哥抽著煙,漸漸說了起來。
“不了,打當局職員,我還冇那膽量。”大哥笑道。
“哎呀我就迷惑了,國度給你們的權力職位,豪情就是讓你們用來耀武揚威的?就是用來搞特彆化的?”陳海波用手揉著周隊長的頭髮,聲音越來越冷:“我感覺我該好好調查調查你了,趁便把你兒子也調查一下,傳聞你兒子都滿十八歲了啊,成年了........”
“啊?您彆玩我了........”
“姓周的。”大哥漸漸把眼睛展開了,那種冰冷到極致的眼神,頓時就嚇住了周隊長。
他不怕弄死人,但是........
“媽的!!!你他媽還敢笑?!!”周隊長有些忍不住脾氣了,連戲都不演了,很乾脆的把桌邊擺著的警棍拿了起來,橫著一下,抽在了大哥的腦袋上。
腦袋上的血跡已經讓他洗濯潔淨了,雖說有點傷口還在往外流血,但並不嚴峻,畢竟這不是被刀砍出來的傷口,是被警棍抽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