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上天聞聲了二哥的禱告,在翻車後不久,二哥就略微復甦了一些,並冇有完整的昏倒疇昔,更冇有死。
為甚麼陳海波他們不把李書記給抓了?非得讓本身滅他的口,這是為甚麼?
當二哥走到奔馳車前麵的時候,他忍不住鬆了口氣。
就這麼看似短短的一小段間隔,二哥足足用了近三分鐘才爬到窗戶那兒。
冇錯,是飛。
二哥的左手臂已經動不了了,略微動一動手指,都會引得整條手臂疼痛不堪。
至於李書記........
如果不是為了要包管這件事的勝利率,二哥都有點想開個大貨車過來堵李書記。
“喲,李書記,您還活著呢?”二哥笑著把槍口頂在了車窗上,嘖嘖有聲的說:“有錢就是好啊,飛了這麼遠,車窗玻璃竟然還冇碎........”
陳海波一聽這話,頓時就鬆了口氣:“那就好,你現在在哪兒呢?受傷了嗎?”
“李書記,您另有甚麼說的嗎?”二哥恭恭敬敬的問了一句。
二哥賭本身的命比李書記的硬,要曉得,二哥可坐過很多次李書記的車,他向來冇見那孫子綁過安然帶。
他看起來就跟個血人一樣,失血過量成這個逼樣,還能活嗎?
兩個字。
你敢!
抓住他,也能節製住省內白道的意向啊,更不消驚駭有人跳出來跟打黑的人對著乾......
“腦袋瓜子都讓我給崩爛了,他還能活嗎?”二哥苦笑道。
本身的命應當很硬啊,隻要綁好安然帶,應當冇甚麼事吧?!!
但是冇體例啊,那些車都有點顯眼了,本身開個小轎車都還得演戲,得假裝轎車出題目了,在路邊還得放個安然警示牌,如果弄個大貨車來,且不說會不會讓李書記的司機發明不對勁,如果本身的大貨車起步慢了點,指不定就得讓李書記的車毫髮無傷的竄疇昔。
“操!!我們一開端可不是這麼說的啊!!!”陳海波忍不住罵了出來。
二哥冇有再持續說下去,他搖了點頭:“以是我說,我這輩子,對不住太多人了,既然到了這個境地,我也冇甚麼好說的,破罐子破摔吧........”
“嘭!!!”
竟然也會有這一天?!!
“我操.......”二哥看著本身搭在車窗前的左手臂,頓時苦笑不已:“媽的.......斷一隻手......不錯了........還好冇死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