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邊放著一根空蕩蕩的針管,另有一根橡皮管子。
“我們社團缺一個白紙扇,我感覺你有這個潛質。”陳百虎笑道:“可你如果當了白紙扇,你現在的權勢就得被我砍了,這是端方,你想當嗎?”
“劫道。”幾個小年青有些楞,估計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被劫道還能這麼沉著的人。
“您信賴馬老三不是我殺的了?”王鐵海苦笑著問道。
“還是老模樣,兩小我冇碰過麵,也冇聯絡過,起碼我不曉得他們聯絡過。”王鐵海細心的想了想,很當真的答覆道:“但他們部下的人產生了很多摩擦,好幾次都還產生了小範圍的血拚,現在應當算是敵對的乾係吧。”
“老邁,明天的事是我的錯,對不起。”鬼榮忸捏的說道:“我就是想趁著這機遇乾掉九龍東他們,冇想到栽了.......”
“冇啊。”
“我看你老打哈欠還覺得你困了........”
大抵過了非常鐘擺布,羅漢一臉舒爽的從公廁裡走了出來,恰好就瞥見了路邊躺著的幾個小年青。
“明天他的堂口喪失慘痛啊,就因為他搞的突襲,才形成了這個局麵,這孫子必定得被陳百虎清算。”
“聰明人都JB是費事,媽的。”二哥掛斷電話後,罵罵咧咧的數落起了“聰明人”的不是,壓根就冇反應過來,本身身邊正坐著一個聰明人。
在陳百虎部下辦事,最安然的位置貌似隻要一個。
“都是我的.......輸了一局罷了.......遲早能贏返來........”鬼榮神經質的笑個不斷,感受著海洛因帶來的快感,鬼榮笑得更高興了。
“您的意義是?”王鐵海緊皺著眉頭,冇有歡暢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