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臟辮兒平常都在哪兒活動?就在歌舞廳那兒?”二哥問出了白寶國最想聞聲的一句話。
“二當家我籌辦留給老跛。”
“這場子易攻難守,間隔我們這裡雖說不遠,但也是我們的邊沿地帶。”吳師爺的語氣很凝重,一字一句中冇有涓滴誇大的意義:“拿返來這個場子,想守住就必必要派人疇昔,可白寶哥你也曉得,現在的局勢容不到部下分離,如果我們的人都散開了,我一點都不思疑第二天我們會被砍死在本身的大本營裡。”
因為在吳師爺的內心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並不首要,他幫白寶國這麼多隻是簡樸的為了報恩罷了,更何況他隻對錢感興趣。
白寶國氣得差點把傻哥的嘴給撕了,惡狠狠的瞪著他們倆;“我的意義是,你們的臉是不是被他們踩了?”
白寶國說著,俄然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來,一拳頭砸在了鐵護欄上,鮮血順著他的拳麵就流淌了下來。
大克這傻逼還覺得找到了盟友啊,狗東西一開端就籌算幫狐狸一把助他上位,等老狐狸當上了話事人,大克那邊可就站穩腳了......
“隻是你不敢肯定九龍東到底會不會幫我,以是你感覺風險太大,一向都冇給我說,而是在察看全部局勢.......”白寶國的語氣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可惜,他搖了點頭:“你要記著,你下棋看的是通盤局勢,並且心機細緻不肯冒險,以是你隻要贏了一盤,收益就會很大,可你忘了啊,我們是黑道!”
二哥點點頭,然後彌補了一句,丟人丟大了。
白寶國笑得很冷,心說大克也是冇想到本身跟九龍東有勾搭,媽的,你一個堂主的助力能比上已經成了《福記》話事人的九龍東?真他媽是冇腦筋的東西!
聞言,二哥把頭抬了起來,一言不發的看了看白寶國,又將頭低下去。
“白寶哥這話說得嚴峻了吧?”吳師爺笑道:“如果冇有白寶哥你我也活不到明天,姓吳的是個凶險小人,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白寶哥您給我的恩。”
俄然,二哥問了白寶國一句。
在黑道當中,白紙扇這職位的大小程度,就跟本身社團地點的地界有關。
可在聞聲吳師爺的話後,白寶國眉頭皺緊了:“這場子不能不要,我明白你在想甚麼,我也曉得這一步是險棋,但是不要這個歌舞廳今後我的臉放哪兒?”
“以是我們就得狠下心來辦事,不但要把臟辮兒他們的臉給抽了,還得保住我們本身的臉,至於阿誰歌舞廳......”吳師爺笑了笑:“我們得不到的東西,誰也彆想拿到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