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肯定陳大海是這麼說的,不是鬨著玩的?”白寶國問二哥。
“我們還是說說接下來的事吧。”劉忠明抽了口煙,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第二,隻要他們接了我們的貨,那麼就算是跟《東和貴》結上梁子了。”鬼榮聳了聳肩:“你看看,明天小東北不就去找陳大海交心了麼?”
白寶國曉得這個理,以是他明天跟劉忠明見麵的時候,也冇籌辦跟劉忠明翻臉,畢竟大師都是混黑道的,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,誰會跟錢過不去啊?
二哥曉得白寶國現在的火氣得有多大,一向以來,白寶都城感覺全部海城的黑道都是傻逼,隻要他本身最聰明,能夠玩弄統統仇敵於鼓掌當中。
見鬼榮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膠葛,劉忠明也就冇有再持續詰問了。
“龐大?”鬼榮擺出了一副迷惑的神采,指了指本身:“豪情你感覺我跟他在處工具啊?我們的乾係能龐大到哪兒去?”
因為坐在劉忠明麵前的阿誰男人,就是鬼榮。
劉忠明不是純粹的黑社會,比起黑社會,他更像是一個專業的大毒梟,以是他比任何一個黑道大哥都要惜命。
劉忠明曾經信誓旦旦的承諾過他,全部新河區裡,他獨一的出貨人就是白寶國,不會再有第二個了,但是現在呢?連《號碼幫》這類小社團都搭上邊了,這是鬨呢?
一聽這話,鬼榮也把目光放在了阿成榮跟羅漢身上,內心揣摩著,這倆孫子是啥時候見過麵啊?明天應當是第一次打照麵吧?
“你的眼神讓我想起了邊疆的那些中國兵士。”阿成榮皺了皺眉頭,有些舊事不堪回顧的意義:“他們的眼神跟你一樣,讓人很不舒暢。”
羅漢嗯了一聲,冇說話。
二哥很當真的點點頭:“我肯定。”
如果二哥在這裡的話,那麼他必定會驚奇非常。
“你本來是個甲士吧?”阿成榮對羅漢問道。
劉忠明的自傲不是毫無按照的,說到底,就算他們把統統的事放在了桌麵上,讓白寶都城看了個清楚,白寶國也還是不敢動他。
就在白寶國怒髮衝冠的那天早晨,劉忠明來到了新河區,跟某個黑道上的大人物見了麵。
阿誰老混子的城府太深了,如果不早點撤除他,那麼今後本身就很能夠會吃大虧,說不準就得栽在白寶國的手裡。
之以是阿成榮會說羅漢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暢,就是因為這點,羅漢確切是用一種對待仇敵的眼神,去看阿成榮。
“他不敢殺我。”劉忠明笑得很自傲:“我是他的財神爺,他敢動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