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恨白寶國帶你入道嗎?”我當真的問他。
“白寶哥你動手真夠重的。”二哥揉著還在流血的鼻子,悶聲說道。
不但是傻哥這麼感覺,連二哥也如許感覺。
“乾掉老牙,這是給你的賞錢,老子早就看阿誰傻逼不紮眼了。”白寶國靠在椅背上,滿臉的享用:“本來你被臟辮兒踩了臉,這錢我是不該給你的,但老子感覺吧,這個臉,你能找返來。”
二哥看了一眼中間血肉恍惚的屍首,有些顫抖。
這一捆錢應當有個一萬多吧。
“這點錢也他媽算是錢?”白寶國鄙夷的說:“隻要你們辦事辦得標緻,能給老子爭臉,一次多給你們個五六萬也不是題目啊。”
“性命真的不值錢嗎.......如許就殺了一個.......”二哥感受渾身有點發涼,能夠這是鼻血流多的後遺症,也能夠是二哥怕了。
啞巴坐的是前麵那輛車,他走的方向並不是賭檔的方向,遵循白寶國的解釋他是去處事了。
“謝白寶哥了.......”
“老邁成文明人了啊。”吳師爺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“冇有他保住我們,也就冇有今後的事,是在黑道裡賺著大錢喪儘天良的活著,還是被包工頭他們送進牢裡憋屈的蹲著“被他殺”,到了現在,我必定也會選前者,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啊.........”
士為知己者死。
二哥笑著冇說話,但眼裡卻閃過了一絲對於臟辮兒的氣憤。
傻哥回想想一下,想起先前的飛人場景,點點頭:“那就行,咱確切是賺了。”
看著傻哥傻乎乎的笑容,二哥隻能點頭,跟著白寶國便上了前麵的一輛麪包車,傻哥也樂嗬嗬的跟了上去。
就這一點我很佩服他們,因為他們對於本身的貪婪都很安然,從未虛假的粉飾過,比很多道上滿口道義的雜碎們強太多了。
二哥越說越糾結了。
這話說得很衝突,違法亂紀的事,本身不也乾過好幾次嗎?
“冇,帶人去,五十小我。”白寶國側過甚,似威脅似氣憤的罵著:“辦不了這事!老子辦了你們!操!!”
這條道風險大,回報也大啊,但是賺了錢冇命花也不是功德.......
“這麼多.......”二哥把想要跟白寶國談談的心機壓了下去,忍不住驚奇了起來。
“明天就一號了,玄月一。”白寶國叼著煙,從坐位下方提出來了一個皮包,拉開拉鍊後把手伸出來鼓搗了一下,拿出了一疊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