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方帶了多少人?”二哥擺佈看了看街道,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二哥跟傻哥已經走到了大南街口,這是間隔白寶國大本營不過三千米的處所,算是白寶國的權勢邊沿地帶。
“白寶國啊白寶國,你他媽是要唱歌還是要殺人啊?”
“吳師爺,你現在去吹叫子叫人,再籌辦六輛大卡車。”白寶國站了起來,臉上漸漸閃現出了氣憤:“媽的,明天老子就帶人去抄了大克的老窩!!!”
“就幾個吧。”那混子不肯定的說:“歸正明天望風的伴計是這麼說的,白寶哥冇有給您們說?”
“你找死!!!”
二哥點頭:“白寶哥給我們說了,但現在我就是感受不太對勁,這一條街上我們都冇見著混子,你不感覺奇特啊?”
寫到這裡,我俄然想起了二哥跟我說過的一個故事,這個故事也是吳師爺給他說的,就跟白寶國的嗓門有關。
“是啊,我冇騙你們啊,但我又冇說前麵跟著去的。”白寶國的笑容很噁心,彷彿是瞥見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站在本身麵前那般,眼裡跳動著難以描述的光芒,用鎮靜這兩個字來描述他的眼神很貼切,但用鎮靜來描述他的話,又少了他眼裡冇法袒護的鄙陋。
真的,這點我並冇有誇大,是被這音浪給震暈了。
“這條街今後是我們《福記》的。”這是大克的原話,也是他惹怒了白寶國的啟事。
“明天臟辮兒帶了多少人疇昔你曉得嗎?”白寶國笑嗬嗬的問道。
那一天很多人都畢生難忘,哪怕是到了2014年的現在,隨便你去那城裡找幾個年紀三四十的大叔問問,他們鐵定都曉得海城歌王白寶國這個傳怪傑物。
也就因為白寶國的嗓門太大,啞巴這個不能還嘴的傢夥最怕的就是白寶國罵他,以是一見白寶國在拿眼睛瞪本身,他很有經曆的就把腦袋低下了,安溫馨靜的等待調派。
二哥背上已經冒出了盜汗,謹慎翼翼的看著對方手裡的五連發,內心隻是無法,他曉得本身明天是失算了。
“操!!老子嗓門有那麼大嗎!!!”白寶國又吼了一句,狠狠的瞪著啞巴。
“莫非你不怕出點不測?”吳師爺無法的說:“如果他們被臟辮兒直接弄死了,那麼你可就得心疼了。”
吳師爺沉默了一下,彷彿是想起了白寶國本來跟他說過的某些話,然後豁然一笑。
在臨走前,吳師爺還特地叮囑了他們彆胡說話,他但是曉得二哥跟傻哥不像是黑道上的人,以是不免會有一些稍顯客氣的處所出來,這些客氣在平常都好說,但在兩邊仇敵構和的時候有了這些苗頭,那就純屬是在逞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