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哥可冇二哥那麼懂事,見這倆老大哥聊得不亦樂乎,傻哥獵奇的插了一句嘴。
如果說傻哥是木愣不會說話,那麼二哥的辯才就是相稱的牛逼了。
說著說著,白寶國喜怒無常的脾氣彷彿又來了,重重的一拍桌子。
白寶國皺著眉頭問:“大王,你如何在這兒?”
“我操......這世上還真有比剛纔更刺耳的臟話......”
諒解我實在是找不出甚麼詳細的詞語能夠描述他,總之用二哥的話來講。
“先往死裡清算一頓包工頭這牲口,再把李子的腿給卸了。”二哥恨恨的說道,靠在了枕頭上,雙眼安靜的望著天花板,想著以後的路該如何走。
二哥笑著點點頭,說,是啊。
傻哥自認在鄉裡也聽過很多惡妻罵街,甚麼樣的臟話都聽過,但他今兒是真開眼界了。
“去你媽的。”中年人客氣的回了一句臟話:“開店的這伴計也是我們《東北幫》的,我來吃個飯如何了?”
傻哥神采木訥的看了看二哥,見他冇說甚麼,本能的點點頭:“好吃,味兒正。”
傻哥歪了歪腦袋,想著故鄉的那一片成熟後金晃晃的麥田,臉上暴露了神馳的笑容。
“辦個屁。”王慶山喝了一口酒:“都多少年的事兒了,你個犢子咋這記仇呢?”
“有人到我賭檔內裡挑事,我過來看看。”中年人頭也不抬的吃著碗裡的菜:“來挑事的都是外區的雜碎,我懶得疇昔,就跑這兒用飯了。”
“媽的,這事兒辦操蛋了。”
“還好咱身上另有點錢。”二哥把剩下的錢放進了兜裡,笑著:“可惜我們工棚裡枕頭下的私房錢了,想歸去拿也冇法兒拿。”
與其去其他陌生的城區避禍,還不如玩燈下黑,縮在這旅店裡等風平浪靜。
二哥沉默的看著這其中年人,並冇有說話,表示得很溫馨。
傻哥忍不住用手把耳朵堵上,不再言語。
“你順道順了十幾千米?”中年人笑了起來。
“他孃的,吃裡扒外的東西。”二哥罵罵咧咧了起來,越想李子這個幫外人對於老鄉的牲口就越氣,一個勁的罵著臟話。
“倆小夥子也是東北的哈?”
“啥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