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表哥眼皮子底下倒茶,還怕我下毒不成?”
“這可如何是好,狗官的心眼最小了。”
這些人都是一身綾羅綢緞,身上也是各種金銀玉石。
這行動未免太...她彆開眼,指尖在帕子上狠狠蹭了蹭。
另一人歎了口氣:“姓秦的現在但是大理寺卿,又有那宦官罩著,我們不過是平頭百姓,民那裡鬥得過官?”
宋嫻晚的手被他摁住,轉動不得。
“胡言亂語?”
聽到這裡,宋嫻晚看了一眼秦頌亭,狗官本來罵的是他啊。
清楚是調笑的語氣,卻冇有涓滴鬆快的感受。
宋嫻晚感覺,本身再多聽秦頌亭說一句話,就要忍不住將這一碗茶水扣在他頭上了。
“他敢做還怕我說?我們老百姓莫非就要生生嚥下這口氣?”
“表哥一起辛苦了,想必是餓了,快吃些東西吧。”
宋嫻晚能看清他眼尾一粒小痣,跟著笑意微微上挑。
“他孃的狗官!”
“怕,我惜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