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夫人終究還是應了下來。
聞言,李玉端起茶盞飲下一口:“就曉得她成不了事。”
秦老夫人點頭,算是應下宋嫻晚所說。
隨後便聽秦頌亭的聲音好似挾裹著霜寒普通道:“殺人去。”
現在她站在這裡,被逼得進退兩難。
宋嫻晚看秦老夫人麵色,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。
“也罷,那你們過兩日就解纜吧,早去早回。”
“她早就該死了。”
房媽媽有些嚴峻,畢竟秦頌亭凶名在外,那纔是真的殺人不眨眼的閻羅啊。
這疤痕落下的時候疼嗎?
和緩的屋子裡燒著上好的炭火,李玉倚靠在軟榻上,遠處傳來嫋嫋琴音,恰是李玉的女兒宋映雪。
“外祖母,阿晚不會騙您,此人也不知表哥從那裡尋來的。”
宋嫻晚的話剛說完,秦老夫人麵露幾分不解。
“捏造?那傷疤若非經年累月,不成能是那樣,勸說你早說實話,不然我侯府的棍棒可不饒人。”
“阿晚自向來到侯府,都冇讓外祖母安生,不如就讓阿晚去寺廟清修吧。”
唇邊勾起嘲弄笑意,宋嫻晚將衣服穿好。
“那張三婆心術不正,看模樣該當是被人拉攏的,我有些思疑是我那繼母。”
“這可不能怪我,我去柳州公乾,此人是從宋家出來的。”
秦老夫人握緊椅子扶手,冇有多言。
這話一出,秦老夫人天然明白是誰在背後搞鬼了。
白霖看著秦頌亭回身就走,忙跟上問了句。
宋嫻晚出聲解釋了句,廖媽媽心疼地摸著那道疤痕:“女人刻苦了。”
“事情既然是你惹出來的,天然要你去辦。”
若非此人是從宋家出來,秦頌亭還懶得帶她呢。
“爺不回蓼汀院?”
等廖媽媽和其他兩個婆子帶著張三婆下去,宋嫻晚撲通一聲跪下。
總要和柳州那邊做個了斷,免得下次再出甚麼幺蛾子。
原覺得秦頌亭真的帶回了甚麼了不得的人,她內心也是有些發怵。
“甚麼苦不苦的,我也是饞嘴,母親當時候已經病得很重了,我也不想讓她起火。”
宋嫻晚回身,還不忘落下兩滴淚在秦老夫人麵前打豪情牌。
茶盞被重重地放在小幾上,李玉的眼中儘是痛恨。
想起夫人的話,張三婆更是不懼:“你此人,莫不是在侯府享用了繁華繁華,不肯走了吧?”
“廖媽媽,驗身。”
“阿雪,歸去歇著吧。”
同梅花有些像,但卻不是。
廖媽媽聽到宋嫻晚的話,先是看了看上座的秦老夫人。
宋嫻晚輕聲說了句,聞言,秦老夫人本想回絕,便聽她又言:“我想拿回母親的嫁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