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寒與她身材相貼,天然感遭到了,低頭柔聲問道:“紫極,如何了?”
秦墨寒此時已經翻身上馬,飛雪就開端小步往燕王府而去,他用墨色的厚重披風將她裹在懷裡抵抗風寒,聽她如此說,又瞟了一眼在她懷裡極度鎮靜的桑桑,笑道:“那倒也是,咱倆也是奇特的一對。”
葉霆一說話畢,再不看二人一眼,大笑著分開了。
秦墨寒瞧著她的羞窘模樣,感覺好笑,卻不敢笑出聲來,怕她惱羞成怒打他,肩膀顫栗,可見忍笑忍的辛苦。
秦墨寒眸中通俗,伸手點住她的嘴唇不讓她再說下去,直到出了雲王彆館,站在京都大街上,他才放開手指。
秦墨寒聽她的描述能夠設想的到秦天磊氣急廢弛的模樣,他啼笑皆非的問道:“那厥後呢?”
秦墨寒將她抱上馬背,笑說道:“雲王將它還給你了,不過我的飛雪倒也奇特,竟然不怕你的桑桑。”
悶聲走了一段路,她卻低低說道:“我才五歲,對於我來講一輩子很長,中間會有很多變故,或許很多我都接受不了預感不了,你是我夫君,你說疼我我情願信賴,但是如果有一天,你要休了我,你負了我,我必會恨你一輩子的。”
她低低一笑:“你也夠傻的了。”
納蘭紫極在馬背上抱著桑桑東摸摸西瞅瞅,聞言抬眸問道:“這馬叫飛雪麼?”見秦墨寒點頭,她嘀咕道,“那當然了,人奇特,跟著人的馬天然也會奇特一點。”
她還冇說話,懷裡的桑桑卻暴露小腦袋,抖抖耳朵道:“紫紫,承諾,承諾啊。”
她不是賢能女子,做不來三從四德,她隻是敢愛敢恨的納蘭紫極。
納蘭紫極聞言,壓下心中打動,撇撇嘴,委曲的拉起裙裾,仰著臉道:“你看,他給我穿女裝,這還不是欺負我麼?這我還如何回王府去呢?”
秦墨寒但笑不語,卻在看清十幾步以外的人後,敏捷用墨色披風遮住她的臉,將她裹的密不通風,同時低聲道:“有熟人,不要出來。”
秦墨寒看著她耷拉的小腦袋,發笑道:“剛纔你挑選的也是來我身邊,和我並肩一起,現在還說這些有甚麼意義呢?你嫁給我,非論如何,我們也分不開了。”
看著納蘭紫極氣鼓鼓的麵龐,他眸底溢位一絲笑意,低低的道:“紫極,我不想做甚麼天子,他要去爭就去爭好了,我不在乎。”
他謹慎翼翼的翻開她的衣袖,上麵公然是一道道紅痕,貳心疼的蹙眉:“歸去今後叫若兒給你上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