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姚正對勁,隻見江歸遠將剩下的藥汁悉數喝儘,她尚未反應過來,下巴一痛,熾熱的藥味已經絲滑地劃過唇齒。
施姚卻不肯就範。
江歸遠眉頭緊蹙,朝床邊趕。
每當她情感不佳時,頭痛總會準期而至。
血腥味在唇齒間伸展。
一股難以按捺的酥癢自施姚的唇瓣伸展。
她側頭,行動幅度稍大,一勺藥汁撒了。
想到這,那股癢意又被勾起,施姚顧不上發熱,抬頭將唇送至江歸遠唇邊,身材乏力,節製不住輕重,雙唇重重磕碰在一起。
她也是有原則的,不能隨便一個美人計就讓她違背本身的原則。
恰好那每天氣很好,躲了大半個月的太陽終究肯露麵,窗外春光好處,可屋內卻一片陰暗逼仄。
燈光暗淡,江歸遠神情好和順。
江歸遠冇有當即答覆她的題目,反倒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體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