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嘴巴往上一揚,喜笑容開道:“姓江啊,江那但是個好姓!古往今來,姓江的不是才子,就是朝中大臣,遠的不說,就說宋朝的江參,頂頂馳名的畫家,他那幅《千裡江山圖》但是十大傳世名畫之一。”
那蜜斯雙頰飛粉,害臊地低垂著頭,桌底下用手悄悄拉了一下她丫環春桃的袖子,春桃機警地在冊子上寫下她家蜜斯的生辰八字。
她做出如許的判定基於兩點:一是她感覺以騷包男的樣貌,家裡的門檻應當早就被紅娘給踏破了,底子不需求下人幫他四周牽紅線;二是騷包男的神情太事不關己了。
安然誇誇其談,那辯才、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的本領,不去當紅娘實在太可惜了。
兩人相談甚歡,安然再次取出冊子:“不曉得將蜜斯可否將生辰八字給小的,等小的歸去後……”
安然不急不慢,對惜顏抱愧地笑了笑才轉過身去:“春桃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安然說得義憤填膺,春桃被說得麵紅耳赤,而如煙則是被誇得雙目害羞,之前的委曲一掃而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