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火摺子在方纔的攻擊中掉落得不知所蹤,那點微小的亮光都冇有了,江詞深知本身處境困難,不管到底是誰出於甚麼目標攻擊她,她都隻好三十六計,走為上策,然後再喊人來!
正巧住在四周的大山和二虎子聞聲了動靜,從房中跑出,不想卻看到了麵前的氣象。
而大山正緊攥著紀楚含的腿不讓他行動,大山大喊:“你快走!大少爺看起來是要殺了你!”
背後一陣陰風突然刮過,江詞還將來得及轉頭,就被突如其來的一掌推倒一丈遠。
果不其然,她纔剛逃脫,紀楚含又要上前來,二虎子剛想要喊人,就被紀楚含一掌拍暈在地。
江詞聽罷,內心固然迷惑,也冇有說甚麼,隻是搖點頭道:“冇,少爺,是奴婢錯了,奴婢這就給您輸藥。”
雖說大山和二虎子不曉得江詞是女兒身,但江詞一個女人家好歹曉得避諱避諱纔是吧。想到這裡,紀楚含麵色有些不悅。
江詞瞥見麵前的頂風,歎了口氣,語重心長地拍著頂風的肩膀“都說伴君如伴虎,大少爺此人……唉,同道辛苦了!”
藉著月色模糊可見,那人衣衫混亂,麵龐猙獰,眉宇間模糊一團黑氣纏繞,一縷月光剛好灑在他的麵上,那是……紀楚含!
但她纔剛受傷,又那裡跑得過紀楚含,才跑了幾步就被紀楚含抓住了衣裳,江詞雖想求救,卻顧忌著紀楚含的名聲,一時候也不敢大聲呼救。
這幾日紀楚含在山莊裡共同江詞醫治,冷鏡丞那邊倒是冇亂搞甚麼幺蛾子,一點都動靜都冇有,約莫是感覺輸棋的事情丟臉,決定沉寂一段時候。這段時候他大抵臨時不會亂搞些小行動了,紀楚含如許想著,對江詞安然的擔憂也放下心來。
頓了頓,她又說道:“大山和二虎子都精通藥材,少爺,能夠讓他們幫我嗎?”
奇特的是,房間裡冇掌燈,烏壓壓地一片烏黑,本應守在門口的頂風也不在這裡,江詞感覺有些蹊蹺,摸著黑走到正房,桌上擺放著火摺子,江詞悄悄吹了一口氣,火摺子亮了。
江詞聽他這話彷彿有點不測,撓了撓腦袋道:“少爺,你本日是怎了?老是問我一些奇特的題目。”
不謹慎把內心想的給說出來了,還好她反應快順帶拍了一把馬屁,這下紀楚含應當不會見怪她吧,江詞心底捏了一把汗,偷眼瞧紀楚含的神采,咋彷彿不太對勁啊?
淩厲的掌風異化著深厚的內力,江詞本是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,何況那人又是被背後偷襲,一時候跪倒在地,喉中一股鮮血噴湧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