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是了,必然必然。”華服公子笑了一笑,又道,“你先退下吧。不然,這裡待會兒如果有甚麼事,不是一下就找到你了麼。若等下被髮明,我便說是偷溜出去的就是。”
過了好一會兒,纖纖才排闥出去,可身後卻不見了“穆清”。
“穆清”聞言並未再做膠葛,而是轉頭髮起說讓纖纖奏曲,二人邊吃邊聊。
主張必然,他便就勢點了點頭,看纖纖將門關好,又拉了本身的手坐在床上。
“於靖”聽後,轉了轉眸子,玩味道:“看來穆清兄原是同道中人。”
清平淡淡的聲音攜著暖暖的燭火氣悠悠傳來。
老鴇聞言卻有些躊躇:“這……這公子可就難堪我了,今兒個已經有位公子包了纖纖女人。您看明天行嗎?”
公然,粉紅珠簾後,是白天聚仙樓裡的白衣公子。
“那公子可必然要記著了,隻看一眼啊!”那老鴇似是仍覺不當,又誇大了一遍,“就一眼啊,看一眼頓時走!”
最開端的聲音聽到這一聲中氣實足的吼怒,似是渾身一抖,聲音小了很多:“我滴媽呀,我滴個乖乖,這麼快就衝開穴道了,不能惹不能惹……早曉得我乾嗎要惹他去!”
屋內燭火搖擺,白衣公子端坐在旁,更是襯得溫雅如玉。
還是無人介麵。
“於靖”見情勢已定,屋中幾位明顯不想讓他出去摻雜,他也不好冒然行事,隻得誠懇坐在坐位上,看著桌上的幾盤菜,沉下心機,思考了起來。
不過他轉念一想,江湖事江湖了,應當不會如何影響到朝局,何況他在江湖上又無甚根底,臨時便也不焦急刺探了。既然現在美人在側,他也不孤負良辰美景,且隨了那幾人的情意,又同纖纖花前月下了好久,方在淩晨時分離開。
說著,幾張數量可觀的銀票就被塞進了那老鴇的手裡。
“大侄子!大侄子!”門外沉寂半晌,卻俄然傳來兩聲大喊,許是冇聽到答覆,那人又接了兩聲,“四師兄!我叫你四師兄還不可麼!”
纖纖低垂螓首,耳朵上似是染了一抹胭脂色:“於相公汲引了,奴家不敢當。”
那公子趕緊點頭承諾。
老鴇想想也是,麵帶憂色的看了看手上的銀票,又不厭其煩的警告了幾遍,方纔分開。
幾人相談正歡時,忽聽得內裡幾聲“哐當、哐當”的巨響,皆是一怔,“於、穆”二人放下筷子,中間的纖纖也跟著停了曲子。
屋內模糊傳來一聲輕笑:“有美同賞天然高雅,如果熟人,便更是高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