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魚兒中計,穀主心中樂開了花,不緊不慢道:“師兄們提早暗藏在神醫穀的秘地當中,我以帶他們去見師祖為藉口,將二人騙至秘境,說密道中有瘴氣毒霧趁機將研製的藥丸給他們服下,等我引他們進入你們埋伏的處所,毒藥估計還未發作,當時你們就衝出來,逼他們說出東皇鐘的下落,我在旁側當說客,半威脅半疏導,他們一旦擺盪,流暴露東皇鐘在哪,便是性命告終的時候,內力的應用會催化毒藥發作,兩方比武,我們不必費太多力量便能送他們去鬼域!”
“藥蠱?!”蘇閒深思半晌,俄然道。
穀主眼中閃過流光,神情高深莫測道:“諸位師兄,如果直接喂他們服下毒藥,但他們寧死也不肯說出東皇鐘的下落該如何呢?我感覺那二位公子不是傻瓜,必定能猜到神器對我們的首要性,萬一死咬此事不撒口,藉此威脅我們交出解藥,那麼多此一舉的便是我們了,何況我這毒藥狠辣非常,尚將來得及研製解藥,他們吃下去必死無疑,東皇鐘在哪兒難道隨他們的滅亡而長埋地下了。”
高個男人思慮半晌,點點頭,“師弟說的對,確切應當好好計齊截番。”
下定決計,穀主開端清算殘局,他要將噴濺的血跡擦潔淨,還要將構造重新安插,若非此地極其隱蔽,他是毫不會親身脫手做這些活計的。
“媽的,老子真是盲眼看錯了人,幸虧當年在門中對你多加顧問,還這般信賴你,你竟要取我們性命,狼心狗肺的傢夥!”大師兄破口痛罵,殺人的目光直直望著他。
“三師兄蜜語甘言說的愈發流利了。”蘇閒俄然靠近他,檀口吐出如蘭的氣味,眼角伸展的妖嬈風情奪人眼球,看容訪不為所動的君子模樣,她輕笑一聲,淡淡道:“坐懷穩定的君子?”
容訪站在蘇閒身後,作揖見禮道:“久仰穀主名號,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,不知穀主何時能帶我二人去見君無憂前輩呢?畢竟阿玉的病已擔擱太久。”
“本來如此,還是穀主想的殷勤。”蘇閒眼角的餘光掃視四周,隨口答允,暗忖這不是神醫穀的秘地麼?老狐狸帶他們在這做甚麼?
規複安靜的穀主神情冷酷,淡然地從懷中取出化屍水,冰冷的眸子諦視屍身垂垂被腐蝕,一點點消逝在氛圍中,就如他的人道與知己消逝無蹤。
“在沈曇雨這甚麼有效的動靜都探不出來,該另尋前程。還記得我們先前在穀中亂轉,有片處所不準靠近,沈曇雨說那是神醫穀的密地,我們徹夜便去探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