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肌膚如火爐般炙熱,熱忱的吻如短促的雨點落下,手掌悄悄撫過她的脊背,在腰際遊移摩擦,蘇閒檀口微張,逸出聲難耐的低吟,納蘭醉低低一笑,靠近她道:“夫人,為夫徹夜是你的人了。”
話落,她回身欲走,男人出聲叫住她,“等等,我並冇有收到甚麼和離書,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夫人,無可變動。”
蘇閒身子一震,丹田處暖意融融,腔調帶有情過後特有的慵懶道:“夫君,你磨蹭好久,現在該睡了。”
二人甜美相擁,帳內雲雨的味道垂垂消逝,納蘭醉用手帕替她清理潔淨身子,隨之進入夢境。
蘇閒撲哧一笑,鳳眸晶亮,“知我者夫君也!以是你固然移情彆戀,財帛是我的便好。”
繁星滿空,潔白的月光撒在沉寂的小院,空中彷彿蒙上層白霜,透過半開的窗子,月華斜映入屋,穿太輕浮的紗幔,模糊能看到男人側臥床榻,氣質如畫中男仙般漂渺出塵,他容顏俊美,肌膚如玉,睫毛纖長稠密,鼻梁高挺,淡粉色的薄唇微抿,墮入沉甜就寢,緊蹙的眉頭和經常冒出的夢話,申明正在編織的夢境並不鎮靜。
燭火輕搖,在內裡扣上層琉璃燈罩,房中的光芒暗淡下來,二人躺在床上,蘇閒側著身子,男人自前麵摟抱著她,胸膛切近她的後背,姿式非常密切。
蘇閒歪著腦袋,迷惑不解,隻見他一本端莊道:“為夫昨晚慾求不滿,今晚持續。”
“不要。”蘇閒淡淡瞥他一眼,乾脆回絕。
分開令他眷戀的暖和,納蘭醉身材的熾熱仍未減退,他平躺在床上,指指上方的床帳,笑眯眯道:“夫報酬天,夫君做地,我們再來一次,頓時就睡可好?”
放下床帳,將蘇閒的身子放平,行動和順地褪去她的衣物,光裸的肌膚因打仗帶有涼意的氛圍而呈現藐小的疙瘩,男人扯過錦被為她蓋上,接著將本身的衣物脫下,側身躺倒,相互麵劈麵相望。
秋風瑟瑟,院落鋪灑一層厚厚的銀杏樹葉,外型奇特的不明物品擺在院子正中,蘇閒繞著木製不明物轉了幾圈,納蘭瑩聽到動靜自屋中奔出,在她三米處堪堪愣住,“這是我為你腹中胎兒籌辦的小床,能夠讓小寶寶在內裡自在安閒的搖擺,很等閒就能哄他睡著。”
大丈夫能屈能伸,麵對敬愛的女子,主動反擊纔是霸道,納蘭家的人,一旦認清本身的心,就不會再躊躇,不管如何應搶先占下,不然等蘇閒哪日規複影象,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分開,他難道哭都冇處所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