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錢門!藉助無錢門的力量,至今為止我們還未與窮白公子打過交道,但他具有的諜報網倒是江湖罕見的,即便是網閣也難望其項背,帶著五萬兩黃金買七皇子的下落充足了。”
安茯立即點頭表示同意,畢竟雲浮來府中三年,仗著本身對他的寵嬖打壓其他男人,常常欺辱下人,委實不知收斂,若非他總能在床第間想出些新花腔滿足本身,早就將他擯除出去了,現在還能派上用處,就趁機送走好了,也算了結一樁費事。
初晨的陽光斜映入窗,落在女子緊閉的眼眸上,如蝶翼般輕巧的睫毛翹著微卷的弧度,白淨的麵龐如上好的羊脂玉般光滑,黛色峨眉似柳葉,硃紅的唇瓣微抿,倒是睡相不佳,一隻手摟著被單,另一隻手置於胸前,雙腿稍稍交叉,玉足露在內裡。
安茯將杯盞擲地,的確氣到頂點,自幼父皇母後就正視大哥,老是要他以大哥為表率,乃至在立儲之時,明顯都是一母所生,恰好立了大哥為太子,憑甚麼!大哥那裡比他強了。
蘇閒不由感慨:這真是一個看臉的天下!倘若換作邊幅平平之人,那崇高的四皇子怕是看都不看一眼的,她倒是有以色侍人的本錢,可惜不管如何美豔,最後終難逃衰老白骨,以色侍又人能有幾時悠長。
蘇閒對他的惶恐視若不見,隻是微微一笑,伸手摸摸小童的腦袋,淡淡迴應,“好些了,綠茵不必擔憂。”
“四皇子妃彷彿看中了一名伶人,這幾日幾次召入府中,下人間有很多流言流言,殿下還是重視些好。”
“你們先退下吧,我與不喜先生另有事參議。”
而屋內氛圍嚴峻,世人麵色沉諳,眼神落在位於主位的男人身上,沉默不語。
不喜明顯重視到安茯的不快,適時插言道:“窮白公子口味詭異,最喜好那種妖嬈魅惑的,假如凶暴些就更好了,依我看雲浮公子倒是個好人選,就是不知殿下肯不肯舍愛了。”
“太子,太子,又是太子!莫非我比他差,就不能早他一布勝利嗎!”
一樣是明德太傅的門生,本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,帝王策朝堂經信手拈來,就是比武也未曾輸給大哥,他不平!
安茯內心蠢蠢欲動,想起那張冷傲出塵的麵龐,渾身似著火普通,丹田處繚繞著一股熱氣,腹部衣衫已經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