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晚闖進女子內室,不是小偷就是采花賊,都該好好懲戒一番!
“嗯……你好了冇?我……我要歇息了。”支離破裂的語句單字蹦出,蘇閒看著動情的男人問道。
熄燈躺在床榻上,正欲入眠,忽聞窗外模糊響起窸窸窣窣之聲,斯須,烏黑人影躍入屋內,腳步悄悄。
男人眼神無法,表示她將穴道解開,有事要奉告她。
“尋我來此有何事?”紫衣男人語氣平板無波,目光沉寂的看著劈麵男人。
“我本日很不歡暢!”絕塵手掌遊移在那柔嫩纖細的腰肢,溫熱氣味噴灑在才子耳畔,氛圍徒增旖旎含混。
“油腔滑調!”蘇閒舉頭看他,指尖勾畫他棱角清楚的表麵,滿心愉悅。
窗外月兒躲在雲後,夏風吹過,花兒扭捏不休,恰如屋內比花還嬌的美人。
“娘子,為夫要來了。”絕塵親親她的額頭,全數的混亂思路在現在儘被拋諸腦後。
“嗯……不過……我已經找好解毒人選,充其量是相互相互操縱罷了,於我於她都好。”
憶起她火辣的打扮,高深的舞技,嬌媚的身姿,嬌俏的容顏,內心彷彿有貓在撓一樣。
花雲歸眸光飛閃,沉思熟慮道:“你再幫我遲延一陣,等我解了蠱再對於他們,免得關頭時候發作,功虧一匱。此次定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!”
“那你二十多年的潔身自好豈不是要斷送?不過東風一度罷了,隻當被蚊子叮一口好了。”紫衣男人前麵的話憐憫義味甚濃,後半句話倒是幸災樂禍的,正可謂損友的典範。
男人拍拍花雲歸的肩膀,二人是友情過命的兄弟,他自是但願對方能安然。
“比來得知我中的不是毒而是蠱,現在窮白公子承諾替我醫治,卻需求水凝花粉做藥引,你可知哪能獲得?”花雲歸深吸口氣,滿懷等候的看著他。
立直身子,從床頭暗匣中取出夜明珠,清寒光芒泄滿一室,瑩潤光芒暉映著男人漂亮的麵龐,眸光似汪春水脈脈含情,鼻梁高挺,臉部表麵剛毅,薄唇微張欲說些甚麼。
淡藍色衣衫襯得他氣味寒涼,冰雪之姿幽冷僻漠,如開在雪山之巔的白蓮,純潔高雅。
蘇閒心跳瞬時漏了一拍,隨即嫣然一笑,眉眼彎彎,嘴角稍翹,眸中盛開燦爛煙花,繞著男人轉了兩圈,竟伸手拂過他的紅唇,湊上前去吐氣如蘭道:“何時轉行做采花悍賊了?”
“為何?”
“怎還不出來,我籌辦睡了。”蘇閒戳戳他白玉般的健碩胸膛,手感富有彈性,不由捏了兩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