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的劈麵,坐了一名年青人。
光天化日之下,他倒也冇甚麼怕的,如果一會發明要去的處所不對,反麵他們去就好了,林秀想走,這兩個大塊頭可攔不住。
年青人道:“既然敬酒不吃,就隻能讓他喝罰酒了……”
他和摘月樓有合約,摘月樓同意一桶冰五兩銀子的代價,前提是林秀不能為與他們有合作乾係的店鋪製冰,除非對方情願出更高的代價。
內裡氣候本就酷熱,房間內裡自是悶熱非常,年青人僅僅是坐著就汗流浹背,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,時不時的抹一把額頭上的汗水。
孫大力拿銀子去了車行,林秀則來到了摘月樓。
冇點背景的店鋪,底子等不到贏利,就被彆人吞食的連渣都不剩了。
現在他體內元力的薄弱程度,已非數日前可比,五十桶冰製完,他已經能夠臉不紅氣不喘,就算是再製五十桶也不是難事。
不過林秀也曉得,物以稀為貴,倘若他每日製的冰再多一些,就冇法賣到現在的代價,摘月樓掌櫃比林秀更懂這個事理,這短短的幾日,也不曉得賺了多少銀子。
但三等伯再小,也是大夏權貴,林秀明天如果承諾了他,安然伯府將會顏麵掃地。
林秀並冇有坐下,直接問道:“有甚麼事情,直說吧。”
辨彆是現在的摘月樓,包間爆滿,大廳連一張桌子都加不下,而這天香樓中,卻一個客人都冇有。
林秀排闥而入,看到的是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子。
貴妃娘娘犒賞的那根金釵,還是被靈音拿走了。
年青人眉頭皺起,往年一桶冰的代價,也不過一兩,他本來想著,二兩三兩就能搞定,冇想到竟然這麼貴,雖說就算給他十兩,天香樓還大有的賺,可誰不想節流本錢呢?
這桌上的菜肴,每一道都是珍羞,恐怕任一一道的代價,都能讓林秀吃好幾年的餛飩,並且是每天吃到撐的那種。
年青人臉上暴露笑容,對林秀伸了伸手,說道:“坐下說,鄙人本日特地在此設席,就是為了和兄台交個朋友。”
林秀對於本日之事,早有預感。
林秀看著麵前的年青人,當真的問道:“我看著像不識數嗎?”
說甚麼摘月樓出多少,天香樓情願出雙倍------冇錢你裝甚麼逼啊?
年青人也不拐彎抹角,說道:“我想讓兄台為我們天香樓供冰,摘月樓給你多少錢,我給你雙倍。”
“五兩,兩倍豈不是十兩?”年青人瞪大眼睛,脫口道:“你如何不去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