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個多時候,連書帶著一個郎中返來。
柳紅衣悄悄吹了一口氣,竟然真的竄出火苗來。
周玉安迷瞪著,抬手戳了一下連書的額頭,“我不就睡得沉了點,值當你這麼大驚小怪的。”
柳紅衣本來想著騎電動車去,但本身不曉得路呀。
“我能不能順利到都城,可就看你了,你可不能倒下啊,聞聲冇?”
“等等。”柳紅衣將連書叫住,“車上有蓑衣,你把馬車卸了,騎馬去,快些,也安然些。”
“我先進廟裡,讓馬減負。”
而後又用手機,發了一段語音,扣問夏天,人被大雨淋感冒了,用甚麼藥最合適。
唉,到底還是主子莽撞,如果披著蓑衣下車,就不會被淋病了。
說完,連書便要出門。
柳紅衣不便言明,隻好再次奉求閨蜜,多采購一些好做的小吃。
連書扯了好幾件衣服給周玉安蓋著,他渾身發燙,卻發不出一點汗來。
周玉安:不會的,柳女人廚藝,周某信得過。
翌日淩晨,趴在火堆旁熟睡的柳紅衣,再次被連書吵醒。
很快,一杯泡好的沖劑,呈現在空間以內。
“我冇事兒,阿嚏!”
柳紅衣倉猝取了出來,直接給周玉安灌了下去。
開端周玉安還感覺連書小題大做,但後半夜,他就開端打擺子、說胡話了。
是你?
柳紅衣笑著先容,臨了不忘又補上一句,“米,必然要用麗珍商行的。”
連書擔憂地望著自家主子,“大人還是謹慎些,我這就生火。”
主仆二人拴好馬,便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。
“來,草莓味兒的,好喝!”
周玉安又開端嘚瑟起來,“我會害臊的喲。”
柳紅衣瞪圓了眼睛,重新核閱著麵前的這個男人。
解纜進京前,柳紅衣抄著網上的食譜,交給縣衙和漕運官衙的廚娘們。
周玉安艱钜的發聲,因為發熱,嗓音有些降落,還帶著熟諳的氣泡音!
馬車行進了一日,夜裡,在路上趕上了一場大雨。
聽到周玉安打噴嚏,柳紅衣體貼腸問了一句,“周大人,你冇事吧?”
“柳女人,辛苦你照看一下我家大人,我去四周村莊,尋個郎中返來。”
公然,閨蜜和本身真是心有靈犀。
柳紅衣玩味道,“周大人,河邊的野男人,你可熟諳啊?”
拉車的馬有點煩躁不安,連書拉著它進廟裡躲雨,拉了幾次,都不肯出來。
連書猜疑地跑到馬車上檢察,成果然的發明瞭一件蓑衣。
“草莓?啥是草莓?”連書一臉迷惑,“大人,必然是產生幻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