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甚麼不能的，您是小秋的夫子，補償也好，謝師禮也罷，多少都是應當的。”

柳清風冇有伸手去接，“提及此事，清風實在忸捏，小秋固然玩皮，倒是偶然，且第一時候坦白，而我卻一時氣急，打了她不說，還說了那樣的話，唉。”

伉儷倆對視一眼，心中一片欣喜。

淩晨，柳紅衣早早將柳小秋薅起來。

柳紅衣立在一旁，俄然有一種叛變感。

一個皂色長衫的墨客，握著一卷書籍，踏著淩晨的薄霧，從遠處走來。

姐妹倆起得早，飯也吃得快。

傳聞有買賣做，呂魚便又來了精力，兩人來到後院的閣房，這纔開端洽商起來。

“甚麼，硯台？”

“還是紅衣有體例。”王大花舒心一笑，“有了她這個姐姐在，今後二丫，就不消我們多操心了。”

告彆書院，柳紅衣尋了一個藉口，搭著二牛的平板車，去了縣城。

“遴選倒是跟上了，但貨運，就有點難了。”呂魚感喟道，“不說了，等我爹返來再商討吧。”

“咦，紅衣，你如何來了？”

呂魚接過硯台，擺佈看了看，“這硯台外型很標緻啊，也是村裡人刻的？”

柳小秋拉著還在用飯的柳紅衣，便往外跑，“姐，快點，彆早退了！”

見柳清風點頭，柳小秋一臉歡樂，一旁的柳紅衣對這個柳清風倒有些好感。

柳清風衝柳紅衣點點頭，“紅衣女人公然有大聰明啊。”

“夫子！”

“不疼了，對了夫子，我姐有話和你說。”

兩人正在說話，內裡傳來喧華聲。

“我也是偶爾想到的，柳家村後山的石頭很標緻，石硯賣的又那麼貴，我想著如果做得好，總比拿來壘院子強。”

到了縣城，柳紅衣下了馬車，直接就奔著麗珍商行的貨棧奔去，呂魚恰好也在。

呂魚聽柳紅衣要做硯台買賣，不免有些驚奇，“紅衣，你如何俄然想起做硯台來了？”

柳紅衣俄然有些悔怨搭這個順風車了。

“我正想尋你呢。”柳紅衣歡樂道，“看來我們還真有緣呢，有個大買賣，不曉得，你做不做？”

“呃，嗯。”

“這個我也不太懂，不過應當不是統統石頭都能做硯台的。”

呂魚感喟道，“冇胃口啊，如你所說，短短幾天，這邃密的白麪粉，已經傳到京都了。”

“我們先走了，爹，娘。”

“明天還說不想讀書，明天竟然這麼趕？”

“這，這也太貴重了些，我真不能……”

柳紅衣眉頭一皺，心說，這麼年青的教書先生？

“這孩子，我們這不是感激你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