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恐怕是公主多慮了,臣所言句句肺腑。”
“是是。”
“走了走了,我們從速也入坐吧,長公主一貫和她反麵,說不定一會有好戲看呢。”
“但是皇後那邊……”
“就是,爬的越高摔的越疼。”
花解語倒是冇感覺疼,卻頓時有些發矇。
“嗯。”
卻忘了身後便是假山,這一步退的太遠,目睹後腦便要磕在鋒利石頭上,傅顏眼疾手快伸手,墊著花解語後腦,為花解語擋了一下。
半晌後,皇上方纔走遠,花解語長出口氣,轉頭正要問傅顏話,扭頭卻見傅顏正站在間隔本身天涯的位置。
花解語正要細問,俄然不遠處一聲儀仗遠遠而來,定眼一瞧,竟是皇上的儀架。
“哎呀,公主,都是奴婢粗心,你頭上彷彿落了一支金釵。”
傅顏眸子埋冇飛雪,將統統都已看破,卻冇有戳穿。
“阿厭,你又話多了。”
“那他日,我必然登門親身報歉。”
“真是個絕情的人啊。”阿厭故作感喟:“之前兒歌聽到皇家祭奠的動靜,特地跑去廟裡看你,誰曉得你竟冇有插手,兒歌幾乎被抓,多虧了這公主才得救呢。”
劈麵傅顏也冇有提示的意義,薄唇微勾,好似賞識花解語的無措自責。
“是啊,那孩子的模樣周正,今後有她光榮的時候,等一會兒的冊封典禮結束,mm可要多犒賞些東西給她,另有她辛苦的母妃。”
“本日乃是公主的盛典,公主此事為安在這裡?”
禮部官員所念聖旨沉長煩瑣,花解語站在高台,麵帶淺笑,倒是連一句都冇有聽出來。
明眸含笑,淡然無波。
這邊花解語與鶯兒身影消逝冇有多久,假山不遠處叢林便走出一道玄色身影。
她想上前一摸,卻被處所一巴掌狠狠拍在地上。
花解語與身邊女子告彆,回身帶著鶯兒往禦花圃方向而去。
固然她臉上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,可此時現在,隻要她本身曉得,心底究竟是如何忐忑。
實在冊封典禮的統統典禮固然能夠說是不成或缺的,但是最後一步明顯是戴上意味著公主的金色步搖。
幸虧,現在有機遇讓她彌補曾經碌碌有為的平生。
也幸虧傅顏反應及時,回擊一把將花解語攙扶住。
花解語在那一刹時也有哭出來的打動,但是她曉得,不能。
花解語微驚詫:“太傅此話怎講。”
“貴重。”花解語摸了摸頭頂:“是金釵。”
眉梢帶著一道淺淡的疤痕,不顯猙獰,反倒為他清雋的臉上增加奇特神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