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五哥六哥!是不是你們?”
顧酒歌身形穩妥,一手護住身後的邀月,冷哼一聲。
顧述白見狀,眸光一黯,同玉扶先容道:“你還記得他嗎?前次端五節宴,他就坐在我們的席位中間。”
一道黑影直直地朝她劃來,離她越來越近,玉扶不由開口呼喊――
混亂當中江水濺到船上,玉扶一不謹慎滑倒,竟生生掉進了江中!
那道黑影卻冇有迴應她,隻是沉默地劃水而來,越來越快。
兩岸燈火透明,可畫舫堆積之處已經離她越來越遠,她四周的江水烏黑一片,不曉得水下會有甚麼東西。
那男人看起來和顧述白普通年紀,生得俊朗溫潤,看破戴打扮也不是淺顯人家的公子。
他的麵色俄然丟臉了起來,直覺今晚的事不對勁,玉扶能夠有傷害!
瑤藍忙走上來,用帕子替她擦乾頭髮上的水珠,同時把披風裹在她的身上。
顧酒歌聞聲聲音,把最後的兩個打手打倒,便跳進了水中去找玉扶。
另有兩個跟車來的仆人,是聞聲顧相高喊才跳下水去找玉扶的,除了他們以外,竟另有兩個陌生的男人。
邀月站在最前頭,首當其衝,顧酒歌一扇子擋在她身前,將她擋在了本身身後。
顧述白冇有說話,隻是把她送到了岸邊,早有一隊兵士在岸邊,將玉扶接了上來。
快到岸邊的時候,她才俄然想起甚麼似的,“大哥哥,二哥他們必然還在水裡找我呢!快派人奉告他們!”
“玉扶!你在那裡!”
顧相和顧宜也趕上去幫顧酒歌,打鬥使得畫舫閒逛得更加短長。
江水打濕了她的睫翼,她不敢用手去擦,恍惚當中隻看到四周水麵起伏,分不清是江中的大魚還是來救她的人。
河水是一向活動的,玉扶小小的人兒,幾近毫無阻力地被水流往下流帶去。
她的聲音被江風蕩遠,聽不逼真。
已顛末端端五,在江水中泡了這麼久她仍然渾身冰冷,額頭上盜汗直流。
顧相想了想,邀月和瑤藍兩個女子也不能冇人照顧,便蹙著眉頭點了點頭。
世人冇想到搬出了顧酒歌的名號,那醉漢還敢撒潑,一時措手不及。
她和瑤藍在神仙穀的時候,都喜幸虧小溪裡頭玩耍,卻從未學過泅水,更不曉得在如許湍急的江水中該如何自救。
“帶玉扶蜜斯到馬車裡去換衣裳,你們去把水裡的人都帶上來,一個都不準漏。特彆是美意下水救玉扶的人,我必然要好好感激他們。”
“玉扶蜜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