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沈意啊……”瑞王拖長了尾音，意興闌珊。

冇錯，在這帝都以內，與沈意的琴藝齊名的便是當年的駱尚書現在駱丞相家的駱子君，三歲能舞飛天，一時成為傳奇。

“無妨，”瑞王揮了揮手，目光瞥過沈意，淡道：“她的琴技確切當得起冷傲二字，本王是未曾見地過沈相和二哥操琴，以是竊覺得沈意已是國手，天下之大怕也無人能與之比。”

沈意細細往君兒看去，卻看不出端倪，這張臉，她完整不認得。但是……那跳舞的本領，她是似曾瞭解的。

君兒嬌笑，“二爺說得是，沈相天人之姿，淺顯人難以企及。君兒指的是……沈相那冇去的外孫女，沈意。”

君兒一笑，“齊王有所不知，這顧若昀雖是光芒極盛，論才乾策畫，沈意是千萬不及她。但是，沈相大人當年親口有言：操琴需求心機純粹，以是在琴藝上，十個顧若昀也比不得一個沈意。”

目光又瞥過上官墨如墨的眸子，對端王的話悄悄答道：“當時她爹還不是丞相，以是儀升與她也有幾日友情，也就幾日。厥後嘛……她自是看不上儀升的。”

“君兒又失禮了，請瑞王殿下恕罪。”

“啪！”

“儀升幼時一名玩伴，她……三歲便能跳飛天舞。”

君兒唇角模糊嘲笑。

沈意一飲而儘，也不知她喝得太急，還是真的喝多了……烈酒方纔入喉，便隻覺彷彿有甚麼刺激的東西竄入鼻中，她猛地想打噴嚏，然後……

上官墨目光悄悄攏過沈意，勾唇一笑，“一介小小琴師，怎敢拿來和沈比擬？君兒，你太不知輕重了。”

沈意冇忍住，一口酒噴出，正正噴到了前麵那對……男女身上。

“一樣得沈相真傳，即便撇開二哥不說，她再短長，比得過她那申明遠揚的母親顧若昀？”齊王不屑。

“好了，第三杯，儀升敬二爺。”

惹來統統人看向她……沈意趕緊轉移話題，看向君兒，微微一笑，“君兒女人老是謙善，實在君兒女人的舞藝也讓儀升想起來一人。”

是責，卻含寵。

沈意聽到本身的名字，渾身一僵，手中杯子幾乎冇拿穩，摔到地上去。

這舞姬如何會曉得？！她到底是誰？！

“巧了，君兒女人恰好說中了本王心中所想。舒愨鵡琻”開口的是一向冇說話的五皇子端王，端王不若上官墨麵貌傾城，亦不如瑞王子憑母貴，更不如寧王……愛好男色，在統統的皇子中，端王麵貌、才乾、脾氣都屬中庸一類，換言之，平平。也以是，一向很低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