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看向龍椅上的隋帝,內心衍生出一股徹骨的恨意。
七公主顧鳶兒抱著小皇子顧以澈,溫馴的道:“三姐,五姐,父皇如何樣了?傳聞長姐也傷了,這是如何回事?”
和小皇子晚趕來的七公主,還冇趕到暖閣,就被顧如鳳和顧淩嬌給半路截了下來,“七妹,八弟,你們來晚了,父皇這會兒已經安息了。”
恨他搶走本身最敬愛的女人,恨他搶走了他這輩子最貴重的女人,卻不知珍惜,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奸人害死。
本來想要給顧如沁使絆子幾位公主,還冇來得及說話,就被顧如沁一翻滴水不露的話,給堵住了嘴。
她公然是用心激憤鐘國愧,讓鐘國愧失了方寸,狠狠的玩弄鐘國愧。
現在,東宮的女仆人返來了,這安靜已久的皇宮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。
是以,她去看望隋帝,卻隻字冇有提鐘國愧一事,並在幾位公主,想要借勢在隋帝麵前打壓她時,先一步憂心道:“父皇冇事,兒臣便也放心了,聽聞長姐受了傷,兒臣甚是擔憂長姐的傷勢,和幾位mm去看望長姐,父皇你好好歇息,切莫擔憂。”
顧淩嬌不悅的撇了撇嘴,睨著二公主顧如沁身邊的鐘秋亮,陰陽怪氣道:“三姐,我說的是究竟啊,奏請父皇獎懲長姐的人是刑部的鐘大人,暗害長姐的人也是鐘大人。那鐘大人又是二姐五夫的父親……”
喜的是那些事不關已,高高掛起,坐等看戲的幾位公主和各自的母妃。
“五妹,瞎扯甚麼呢,這件事情還冇查清楚,不得妄言。”一臉嚴厲的斥停顧淩嬌,顧如鳳轉向顧如沁和鐘秋亮,勾人的狐狸眸子裡溢著歉意的笑意,“二姐不要活力,五妹這性子你也是曉得,夙來心直口快,口不擇言,說話不經大腦,二姐和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鐘家冇了,二公主的後盾又薄了一分,如何和淳安王,平西王鬥?
顧如沁微微抿唇,清雅一笑,“本宮並不介懷,隻要五妹不怕打攪到父皇養病,倒能夠持續。”
顧淩嬌說到這裡時,鐘秋亮的神采刷的一下赤色儘退,緊握住袖子裡的拳頭,便要替本身的父親回嘴,卻被二公主顧如沁不著陳跡的抓住了他緊握的拳頭,暗自用力,製止他。
但,顧如沁是個聰明人,鐘國愧這件事情,她必必要拋清乾係,不能卷出去,不然,隋帝定會猜想到她的身上。
隋帝這個時候咳了幾聲,從昏倒中悠悠轉醒。
見鐘秋亮的神采丟臉下來,而顧如沁還是麵不改色,顧如鳳心中一陣嘲笑,她就不信賴,顧如沁沉得住氣,在這件事情上置身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