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憐赤著腳,悄無聲氣地靠近,世上如何會有如許都雅的人,說是女子,麵龐上的棱角又滿是豪氣,說是男人,那眉眼又儘是嬌媚妖嬈,陰暗的燭火下,蜜色的皮膚玉石樣通透,胸口些微敞開的衣領下,玉雕般的線條若隱若現。
男人呢?到底那裡有男人?
男人的身子冷的像一座冰雕,有種清冽又妖異的味道,她坐在他懷中,小得像個孩子。
蕭憐踹了塔門,內裡沉寂地如同深淵,呼吸之間都透出一層薄薄的白霧。
不知是被勾了魂,還是南月春藥力的催動,蕭憐鬼使神差地底子不知驚駭,反而雙臂攬上男人的脖頸,將本身送了疇昔。
本身脫手摸。
逃了,抓返來!
她躍上冰床,直接跨坐在那人盤著的兩腿上,抬手從男人肩頭將薄薄的玄色絲袍一蛻,暴露寬廣的肩膀,完美的線條。
找不到男人,就找個風涼的處所熬疇昔好了。
寺人,也不可!
那人該是聞聲她的話,眉頭微微一簇,但是仍然一動不動。
她循著寒氣的方向,找到通往地下的入口,藉著周身出現的光暈向下望去,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暗中,另有誘人的冰冰冷!
那笑容,彷彿孩子瞥見了糖,又像狼擒住了羔羊。
蕭憐散了按捺著藥力的炎陽之火,雙手雙腳將男人抱住,緊緊地將身子貼合在一處,意誌悄悄崩潰,藥力便囊括而來,身子立時如一輪小小太陽般熾熱。
推不倒。
宮女,不可!
嗯,摸到了,男的!
一次又一次被冰冷的唇齒封住了聲音!
――然後,接下來就不曉得該如何辦了。
男人固然睜著眼,卻雙瞳渙散,整小我沉浸在夢魘中,感遭到她身上的熱度,便火急想要靠近她,貪婪地監禁著她熾熱如火的身子,就像沉入深淵已久的人終究見到了太陽!
垂垂地神魂倒置,她卻隻會七手八腳地抱啊抱,蹭啊蹭,染血的額角在男人唇邊摩挲,口中軟軟糯糯地哼唧著:“風涼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