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還說,從現在開端,每隔半個時候,就送來少將軍身上一個零件,除非當即備上三百匹快馬,十萬兩金票,放他們拜彆。”
霍崇光幾近要氣得發飆,被杜棋硯趕緊七手八腳給攔了下來,“哎呀,我說老爺子,九殿下如何也是鳳子龍孫,天潢貴胄,給你家少將軍當爺爺,那是你們的福分!”
北大營駐紮著靖遠將軍霍崇光的霍家軍,此時偌大的虎帳已經加派了大量巡查的兵力,大家神采嚴峻。
蕭憐也懶得理睬老頭吹鬍子瞪眼,目光掃視大營遠近,“老頭兒放心,你這軍中的酒太糙,本殿冇興趣。”
高林二將是樸重的男人,立即道:“好!隻要能救少將軍,殿下說甚麼,末姑息做甚麼。”
“但是,陛下點名要殿下親身來救人,如果有了甚麼差池……”
蕭憐將霍崇光的羊毫玩得滴溜溜轉,“本殿不敢妄動啊,所謂將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,本殿一屆草包皇子,萬一老頭兒返來發飆,還不是說斬就斬。”
“……”
杜棋硯就有點急了,“殿下,救人如救火啊!”
說著策馬衝出了大營。
那兵士哆顫抖嗦道:“秉殿下,兩位將軍,那邊傳話來,說……說少將軍這耳朵是給老將軍請來的救兵下酒的。”
“求九殿下脫手,救援我家少將軍。”
冇多會兒,便有兵士出去,端了個盤子,上麵放著一隻血淋淋的耳朵。
杜棋硯恭敬行禮,“非也,老將軍,末將並非援手,援手隻要九殿下一人。”
蕭憐剛進大營,馬蹄還冇停穩,人就一襲紅袍直接從頓時奔騰而下,如一支箭般紮在地上,兩隻小皮靴踏起煙塵,背在腰後的雙手上,血金釘映著日光,泛著淡淡的煞氣。
杜棋硯立鄙人麵聞聲“半毛錢”三個字,悄悄咳了一下,立即就被蕭憐給瞪了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