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處心積慮，算無遺漏，要說冇人在背後掌控全域性誰信呢。”

楚纖歌冷冷叮嚀一句，那人渾身緊繃遲遲不動。

楚霽雲神采陰得可駭，彷彿下一秒要將人吞吃入腹，聲音裡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顫抖，“皇姐，為甚麼不讓他說完？”

楚纖歌何止驚嚇，凡是少一分平靜都要脫手打人，情急之下橫臂擋在他鎖骨位置，“乾甚麼？我是你皇姐，拉拉扯扯像甚麼話！”

他回身坐回龍案前，眼眸微眯，冷冽之氣頓時從身上散出來，“羽林衛是先帝一手建立，數年來儘忠職守，萬死不辭。冇想到朕竟如此無能，才接辦幾年工夫就出了你如許的叛徒。”

即便是他所謂的母親。

後半句聽得楚霽雲眉頭緊蹙，緊盯她發力的手指，彷彿被鉗製的人是他。

楚纖歌假裝在眼裡的情感有些茫然麻痹，“他的目標非常明白，話不能信。”

楚纖歌和楚霽雲同時一怔，從相互眼裡看到驚奇。若當真有信物，這事反而不好辦了。

“罪臣孤負皇恩，死不敷惜！”此人痛哭流涕，跪著往前幾步，不住地叩首，“快意公公帶著太後的信物過來，臣、臣纔沒有思疑。”

楚霽雲這纔將目光從楚纖歌身上移開，隻覺內心跟落空了的手掌一樣，難受又無可何如。

楚纖歌神采一冷，哈腰拽著頭髮把人拎起來，右手兩指諳練卡上喉嚨，滅亡之氣刹時滿盈全部養心殿。

天子降落陰冷的嗓音幽幽響起，聽著格外令人不安。

“快意不認罪，你和小鹿子也輕易被說成同謀讒諂，乃至會有人千方百計弄出你們同謀的證據讓這件事就此打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