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纖歌推開圖魯蒙用儘最後力量,對方倒地的同時她也連連發展,最後拄著劍單膝跪地,嘔出一口烏黑的血,冇命地咳起來。
那是當年被她射傷的處所。
有遺憾,有痛恨,也有不甘心···但在靠上她的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。
“啊!”
最後一支暗箭劃破蒿草,俄然呈現直逼楚纖歌胸口,她卻右手抖得提不起劍。
但是···冇踹動。
“喜、喜好···”
媽的!楚纖歌在內心很不痛快地罵了一聲。
“楚纖歌!”
不等她喘氣,接二連三的暗箭從同一個方向射來,她邊擋邊退,腰側湧下來的血順著裙子淌了一起。
青影從一旁的草叢竄出,方蕁伸開雙臂飛撲過來,楚纖歌哪經得起他如許投懷送抱,二話冇說躺平了···
但是這美好的餘味還冇散儘,楚纖歌目光突然凝住,方蕁後背插著那根箭,血已經暈開,他躺在本身胸口,彷彿···呼吸都感受不到。
如何宋停還冇找過來,不該該啊。
向來她都站在他前頭,殺人也要擋著濺過來的血,哪怕她本身傷痕累累。
但後腦和腰心被他用擺佈手穩穩墊著。
撕心裂肺的呼喊終究震到方蕁,他嚥下喉嚨裡的腥甜,血肉恍惚的手緊緊抓著她胳膊,“看···你又欠、我一次了···”
“方蕁!”
圖魯蒙低笑還不忘手臂用力,“刺啦”一聲,棱刺頂到劍柄,楚纖歌手腕砸上鎖骨,悶哼一聲,若不是有絲帕綁著,劍已經脫手了。
圖魯蒙刀刀致命,刀刀力量充分,她憑著活絡的反應和速率一向在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