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對我如何,我豈能不知?”
那人臉上掛著笑,眼神卻暴虐非常,低頭狠狠給了方蕁一圈,方蕁的左臉立即腫了起來。
楚纖歌不自發握緊手裡的劍,“他是怕我死在這兒,大寧找南詔的費事。”
“閉嘴!”蠻夷揪著方蕁頭髮,狠狠甩了他一巴掌,活力他很不聽話。
那人勾著邪笑,揮手命令,“給我殺!”
“天子是對你不錯,可你那後孃一向想要你的命,長公主不會不曉得吧?”那人慷慨地給了楚纖歌個麵子,恐怕她死不瞑目,“以是說,長公主不必擔憂二王子變心,今兒個我開恩承諾,待會兒讓人把你們合葬在一起。”
首級心機一動,畢竟現在楚纖歌最在乎的人在他們手上,並且能困住楚纖歌也是千載難逢的機遇,人天然是要殺的,要能藉此讓大寧更加混亂的話···何樂而不為。
她先堵截方蕁手上的繩索,然後駕馬朝那蠻夷撲疇昔,馬蹄踏起的水花迷了對方眼睛,楚纖歌手腕一挑,兩道血線從方蕁麵前掠過。
“說反了,是你楚纖歌的命本日我必然要留下。”蠻夷首級眯眼望著楚纖歌,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。
“找死!”
當無數刀劍指向楚纖歌時,這一幕與方蕁最怕的預知景象堆疊。她決然一身的冷傲以及視死如歸的眼神,彷彿下一刻就是萬箭穿心的結局。
他向來冇逼真感受過這類可駭,因為一向都是楚纖歌站在前麵把他護得很好。